明白,怎麽能不明白呢,刚刚他们去云草堂闹那一通,不就是闹给他们济和堂看的吗。
吴金娣脸上露出为难,“小於同志,你刚刚应该也看见了,我们已经去找了云草堂说理,可那云草堂的人根本不理会我们,还把我们赶了出来,我们一介平民老百姓,哪里斗得过那些资本家。”
於知意听着这话有点不太舒服,这吴金娣说云草堂的人是资本家,不就等於说他们济和堂也是资本家吗。
“那是你们的事,我们济和堂只管买方子,别的管不着。”
吴金娣凑到於知意身边,“别啊,怎麽就管不着呢,你们都是京市本地人,又是同行,对这方面的事情懂得肯定比我们多,要不你给我们出个主意,你只管说,我们肯定照做。”
於知意本身对这个清凉膏并没有多看重,这个秘方济和堂也不是非要不可,不然爸爸也不会对这两人避而不见。
只是想到云草堂和宋芸的关系,她心里就猫抓一样难受,不管这秘方是不是陆家的传家秘方,有这两个搅屎棍在,多少也能给云草堂添点堵。
於知意朝吴金娣招了招手。
吴金娣立即把耳朵伸了过来,听完於知意的建议后,先是眼睛一亮,随即又拉下脸来,“你这办法好是好,可花费也不小,我们身上没这麽多钱呢。”
於知意在心里暗骂穷鬼,面上却笑眯眯的,“这样啊,那你们稍等一下,我去给我爸打个电话问问看。”
於知意转身去了於富达的办公室,关上门后,小声和於富达说了情况。
於富达沉吟了片刻,对於知意说,“给他们支五十块钱,写好条子。”
於知意点头,“行,我知道了。”
很快,陆大宝和吴金娣拿着五十块钱欢欢喜喜出了济和堂大门。
等远离济和堂后,陆大宝扯了扯吴金娣的胳膊,“现在咱们有钱了,要不咱们回老家吧。”
吴金娣皱眉,“剩下的二百五十块钱你不要了?那可是二百五十块钱,你在老家要多久能挣到这些钱?”
吴金娣心里是越来越看不上陆大宝,当初她嫁给陆大宝,其实是看重陆大宝家有个能长年领补助的老爹,公公虽然受过伤,可只要不犯病,也能帮家里做不少事,人又勤快本分,陆家的日子算是村里过得最好的。
可天有不测风云,公公去年突然就得了重病,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死了,现在补助没了,陆大宝又不是个能顶事的,婆婆成天在家抹泪,日子过得糟心的不行,听说现在京市急缺小工,只要肯出力气,每天都能挣到钱,她就拉着陆大宝一起来了。
结果没干几天,陆大宝就嫌活太累,不想干,天天吵着要回老家。
她劝不住,没办法,原本都打算回去了,结果陆大宝摔了一跤,扭在胳膊,一直喊疼,她不敢带陆大宝去医院,怕花钱,想着随便找个药堂,让人老中医给看一眼,看一眼总不要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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