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晶晶眼中泪水氤氲，咬牙说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在岷楠会所现场的。”

汪斌闻言一怔，他皱眉质问：“什麽意思？”

姚晶晶很害怕，她怕自己没做好，让汪斌狗急跳墙，她自己死就罢了，反正不干净了……但辛苦把她养大的爹娘……

但姚晶晶只能如实回答：

“前几天，周哲拜访许嘉后，我把消息传给您，您也给我下达了任务……但当天晚上，我在家里睡觉……醒来时就是在医院病房，中间的几天，我什麽都不知道。”

“什麽？你再给我说一遍？”

汪斌在自己的办公室中惊的直接跳了起来，他愤怒，觉得姚晶晶是在耍自己。

……

姚晶晶也被突然的吼声吓住，她更加害怕了，语气颤抖着，咬牙继续道：

“汪先生，我……我说的是事实，如果我听到的是真的，那陪周哲和许嘉一起去岷楠会所的，是……是另一个姚晶晶！”

汪斌怒不可遏：“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你知道你欺骗我的代价吗？不是你能有谁？那麽多人都看到你在，你还一同昏死在了包间中。”

……

姚晶晶眼泪决堤，她怕，也不知道还能怎麽说。

“汪先生，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没有必要欺骗您……请相信我！”

姚晶晶本来是胆小的，但她没办法，别无选择！

即便知道汪斌让自己做的是违法的，但她还是忍着恐惧，打算去捅周哲，嫁祸许嘉……但不是她做的，怎麽编？

说多错多，还不如直接坦白！

……

汪斌陷入思索，他额头青筋暴起，判断着姚晶晶话里的真实性，他压着怒火，让自己尽量的平静。

“你真的昏迷至今，去岷楠会所的，不是你？”

姚晶晶任由泪水滚落脸颊，哽咽回应：“真的不是我，执行任务前的事儿我记得，後面发生的，我根本没有印象！”

……

汪斌没再询问，他现在也有些拿不准了。

姚晶晶没必要骗他，也不敢。

如果不是姚晶晶乾的，那当时会所中的第三人，另一个“姚晶晶”是谁？

诡异，很诡异！

汪斌语气冷漠至极：“知道了！把电话给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