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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王重阳见八戒,纯阳子授符籙

吕洞宾闻听,即是问道:「老师弟子到了此处?不知是老师那位弟子,菩萨可能相告?」

猪八戒说道:「乃是真人大弟子正微之转生。」

吕洞宾听之即明,说道:「可是王重阳?」

猪八戒点头说道:「正是,正是。」

吕洞宾眼前一亮,说道:「昔年王重阳诞生之时,我便曾与之相见,今时既是在此处相逢,当是与之拜会,菩萨,不知我可能与之相见?」

他深知猪八戒能在此处,为王重阳护法,定然是得了真人吩咐,故他不敢违抗于猪八戒,要与王重阳相见,自当须猪八戒应答才可。

猪八戒说道:「你若是欲要与之相见,自是可行。」

吕洞宾闻听,朝着猪八戒再是拜礼。

猪八戒未有再与吕洞宾言说,驾云升至半空,暗中护持王重阳。

吕洞宾则是朝着山顶走去。

……

不消多时,吕洞宾便是走至山顶之处,他扫视一圈,便有见一人正在一树林之中盘坐,闭目养神,似在沉思些甚。

吕洞宾可轻易看出王重阳身上的暮气,此教他心中感叹不已,昔年时见,王重阳刚刚出生,真如朝阳东升,今年再见,王重阳暮气沉沉,如夕阳馀晖。

人之一生便是如此。

吕洞宾思及此处,他朝前方走了过去。

王重阳瞧见吕洞宾到来,急是起身,问道:「何方人氏到来?」

吕洞宾笑道:「云游道人行至此处,见着此山有人在此,故来一拜。」

王重阳说道:「道长有礼,但此山乃天地之山,非我之山,道长云游而来,无须拜我。」

吕洞宾说道:「非因山而拜,乃云游之时,遇山拜山,遇河祭河,若见学者,亦当礼待。今我见你,乃是学者,身中自有书卷气,故我来与你一见。」

王重阳闻听,即知此云游道人,乃是个真修行的,他拜道:「道长既来拜我,我自当受之,此处简陋,请道长莫要嫌弃,我愿与道长一会,共论道法,不知道长可是愿得?」

吕洞宾笑道:「见你乃是学者,能与你共论,自是愿得。再者,你言说简陋,却是不曾有之,此处乃天地之间少有的钟秀之山,能在此处所论,有何简陋乎?」

王重阳稍微一愣,即是回味,笑道:「道长所言甚是,此处无有简陋之处。」

吕洞宾席地而坐,说道:「尚不知你之姓名字?」

王重阳即是拜礼答道:「王姓,名重阳,字知明。」

吕洞宾回礼道:「贫道俗名吕姓,名岩,字洞宾,法号纯阳子。」

王重阳道:「见过纯阳道兄。」

吕洞宾笑道:「知明兄不必多礼。」

二人相互认识彼此,王重阳取出一些果子与吕洞宾享用。

吕洞宾未有拒绝,接过享用,拜谢于王重阳,而后说道:「今知明兄既是邀我共论道法,我本出身道门,自知许多道法,不知知明兄可知道法,知得多少?」

王重阳说道:「纯阳道兄且安心,我熟读三家之学说,此三家者,乃佛,道,儒也。道法我知得一二,虽有些浅薄,但勉强可谈说些许。」

吕洞宾笑道:「不曾知明兄却是个精通于三家学说者,此甚是了得,我不通佛,儒,故我只得与知明兄讲说道法。」

王重阳说道:「能论道法,已是足矣。」

吕洞宾说道:「既如此,你我在此共论道法,请兄出个道儿来。」

王重阳即是拜礼,说道:「纯阳道兄乃是道门中人,我岂能说出个道儿?岂非班门弄斧,且请道兄言说个道儿,你我共论之一二。」

吕洞宾闻听,说道:「既如此,我便说个道儿来。」

说着,其目光炯炯,望向王重阳,问道:「知明兄,如你所见,何为『道法』乎?」

王重阳沉吟少许,即是答道:「以吾闻之,道法,无乎不在。瓦甓稊稗,莫不有道;耕稼陶渔,莫非道场。法者,非徒天象之轨,亦人伦之纪,日用之功也。」

「昔年庖丁解牛,以神遇而不以目视,由技近乎道也。农人顺天时,应地力,春种秋收,此即法自然之道也。」

「纯阳道兄以为如何?」

说罢。

王重阳望向吕洞宾,欲要问其之见解。

吕洞宾笑道:「知明兄果真学识渊博,能有此方言说,足以见知明兄之所学。但请知明兄接下来听我言说。」

王重阳即是盘坐,洗耳恭听。

吕洞宾说道:「夫道者,窈兮冥兮,先天地生,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恍兮惚兮,不可名状。」

「再言法者,道之迹耳,如星宿之布列,四时之运行,皆道之显化,循其固然。」

「道法者,以道为重,以法为轻,法为道之迹,道为法之本,若主客颠倒,乃舍本逐末也。」

吕洞宾笑着讲说他的见解。

王重阳闻听,沉思许久,即是点头,说道:「纯阳道兄所言有理。」

吕洞宾说道:「莫说我所言在理,但你所言,亦是不差。」

二人对视,皆是大笑。

吕洞宾心中亦是感叹,不愧是真人弟子,纵然转生,却能对道有如此之见解。

二人遂是在终南山山巅之处,谈说道法,这般谈说,便有数日而过。

数日后,二人谈说完毕,各有所得,但终究是王重阳得之颇多。

二人在谈毕后,吕洞宾便是打算离去。

王重阳有些不舍,他行走各地许多,甚少有碰见如吕洞宾这般道法高深者,今一见之,自是见猎心喜,他说道:「纯阳道兄为何不再留些时日,可是我招待有所不周之处?」

吕洞宾笑道:「非是有招待不周,乃我还须行走各地,故不可在一处久留。」

王重阳闻听,有些无奈,但不敢教吕洞宾修行有误,即是放行。

吕洞宾正是要离去,但忽是说道:「知明兄,你虽精通学识,但你到底乃是『纸上谈兵』,知明兄以为如何?」

王重阳有些错愕,说道:「纯阳道兄,此为何意?」

吕洞宾笑道:「你知得道家之学说,为何不曾入道门以修行?」

王重阳问道:「修行乃是怎说?」

吕洞宾说道:「修行便是修行,入道门以修道,或修得金丹正道,或择一旁门而入,修成正果。你如今空有学识,而不曾修行?正如『纸上谈兵』。」

王重阳闻得『金丹』二字,心中不由而动,说道:「金丹之道,乃是个怎说?」

吕洞宾见着王重阳对于『金丹』这般感兴趣,笑意盈盈,说道:「金丹便是金丹,乃正道也。」

王重阳即是说道:「不瞒纯阳道兄,昔年我曾遇一仙人,亦曾与我讲说金丹正道,但我始终不明其中,然闻听金丹正道,教我喜说,可我始终不明其中之门道。」

吕洞宾听言,即知真人到底有干预其中,或他不该言说修行之事,他即是笑道:「金丹之道,我自知其名,但我修行尚是不足,若是教我讲说其中修行,我却是说不明白。」

王重阳闻听,只得作罢,说道:「罢,罢,罢。既如此,我即不强求。」

吕洞宾说道:「我今说不得金丹正道与你,但我可与你讲说一些其他之物,请知明兄好生听着。」

王重阳问道:「纯阳道兄欲讲之何等?」

吕洞宾笑意盈盈,却未有多言,而是取一枯枝,以沙面为纸,在其中刻画一古怪符籙。

符籙乃是个生字符,习之可延年益寿。

王重阳望着符籙,问道:「此文字为何等?」

吕洞宾即是答道:「此乃符籙,你可细细品读,若是能从中品读一二,对你大有裨益。」

王重阳望着地上那符籙,愣愣出神,有些不知所措,但在注视着符籙许久后,不知不觉,心神已是沉入其中,似在品味此符籙。

吕洞宾笑了笑,未有多留,起身朝山下走去,此间他行至此处,与王重阳相见,已是足矣,今时留下情谊,来日相见,定是不同。

吕洞宾起身离去。

王重阳却未有察觉,只是看着那地上的符籙,心神似受到牵引,不自觉的在心中不断勾勒此符籙的模样。

此符籙于他而言,似打开一扇大门,教他知得学识的用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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