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说。”
什么重生什么系统,都太匪夷所思,孟樾绮在组织语言,以一种可以表达自己现在心情和事件经过的表述,因此他说的很慢。
但叶培昀很有耐心,没有催促,只是抱着他,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顺着他后脑的头发。
“我在做一件必须要做的事,但我觉得这件事不对。”
他仰起头,渐渐适应黑暗的眼睛看着眼前叶培昀的轮廓。
“或许……不,”孟樾绮咬了咬下唇,“是肯定会对涉及到这件事里面的所有人造成伤害,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哥哥……”
“如果,我说如果,小昀哥哥,我可能会和不同的人发展感情,在同一时间,”他越来越说不下去,自己都觉得荒唐,声音越来越低,“哥哥,你会觉得我是个坏孩子吗……”
孟樾绮不安地攥紧叶培昀的睡衣衣摆,即使在黑暗中也不敢再继续看向叶培昀,低下头,额头抵着哥哥露在外面的锁骨。
“怎么会呢,哥哥永远不会这样觉得。”
叶培昀轻轻揉了揉他小巧圆润的耳垂,“小樾刚刚说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那就是是有必须要做的理由,不可抗拒的原因,对吗。”
孟樾绮点头,“是。”
“那么,小樾就大胆地去做。”
“为什么……”孟樾绮抬头,看向叶培昀注视着他的眼睛,“哥哥不会觉得我说的很荒唐吗,哥哥你相信我所说的吗?”
“不会,哥哥相信小樾。”
孟樾绮对叶培昀向自己展示的毫不犹豫的无条件信任感动极了,以至于鼻腔都有些发酸。
“可是,牵连其中的人很无辜,我只要一想到就觉得很愧疚。”
“小樾,其实很多时候做任何事可以少顾及别人一点。我知道小樾是个又善良又乖巧的孩子,会习惯站在别人的立场思考,会经常反思自己。”
叶培昀轻轻顺着他后脑的头发,声音温和,“但,哥哥觉得不用,你不过是刚刚十八岁,在哥哥眼里,你还是个小孩,你可以不用那么成熟,做事不用为别人考虑那么多,不用很快地成为一个大人,做事不用那么周全。”
“也不用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自己身上,决定是每个人自己做的,即使受到伤害,那么这些也应该由每个人自己承担。”
“所以小樾,不要想那么多好吗。”
孟樾绮把脸深深埋在叶培昀的胸口,眼泪打湿了哥哥的衣襟,咬着唇忍着哭声。
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孟樾绮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双手温柔地小心翼翼地捧着,说不上来是幸福还是感动,只觉得心脏发酸,连带着鼻腔一起,眼泪忍也忍不住。
叶培昀很轻地叹一口气,伸手抬起埋在自己胸口的小脸,唇贴上孟樾绮哭得热热的眼皮,轻柔吻掉他满脸的泪水。
“好了,乖宝宝,不哭了好不好。”
“哥哥说这些不是想让小樾伤心的。”
孟樾绮抽噎着抱紧叶培昀的腰,“呜……我没有,没有伤心,只是……”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只道,“谢,谢谢哥哥。”
叶培昀哭笑不得,牙齿轻轻咬了咬他鼻尖,“这么客气呀。”
孟樾绮哭累了,两人都没再说话。
怀中人的呼吸频率变得规律,哭过之后有些鼻塞,微微张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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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培昀在黑暗中注视了孟樾绮良久。
他在想刚刚孟樾绮说的话,想从来不喜欢和人身体接触的宁淮,想看起来和小樾关系匪浅的姓路的姓褚的室友,想同小樾十分亲密的曲燃。
想——
他们是不是就是小樾口中所谓的‘不同的人’。
叶培昀低头,贴上那两瓣微张的唇,轻柔碾磨,舌尖未被阻挡便钻进了孟樾绮湿热柔软的口腔。
“唔……不要……”
绵长的一吻因为怀里人睡梦中呼吸不畅而结束。
叶培昀退出来,亲了亲他湿润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