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我兢兢业业秉持着严谨的工作态度做好早餐去叫他起床,敲半天门,曲燃才皱着眉,一脸不耐地给我开门。
我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人无完人,是人都会有缺点。
而且他是我甲方,有点脾气也正常。
所以总的来说,一切良好。
不过今天发生了一个意外。
我习惯在早上洗澡,身体干净清爽,这样让我接下来的一天头脑也清醒。
但我房间的花洒坏了,于是只好用外面的浴室。
曲燃今天不在,我就没有锁门。
但不巧,他回来了,开门进来。
我光着湿淋淋的身子,和他大眼瞪小眼。
他愣了许久,最后反应过来,转过头去咽了咽,问我怎么不锁门啊。
我披上浴巾,说:抱歉啊,我看你不在家。
头发往下滴水,水珠迷了眼睛,但我还是看到他侧过的耳朵红了。
我感到稀奇,打开透明的玻璃门,光着脚走近他,抬手捏了捏他红透的耳朵。
我说:你耳朵红了,好烫啊。
我突然想起上次他也这样过,当时是怎样来着,好像是我笑着对他说谢谢。
他原来是在害羞吗。
我又忍不住笑,仰着脸看他,我说:曲燃,你原来这么纯情的呀。
我的手带着水珠,弄湿了他的耳朵。
曲燃突然握住我的手腕,转过脸来,第一次叫了我的全名。
他说:孟樾绮,你不要这样。
我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虚心求教:不要这样?是哪样?
曲燃也闭了闭眼,他拉下我的手,但没有放开,另只手摸上我脸颊,指腹蹭过我眼尾沾着水的红色泪痣。
他盯着我的眼睛,问我:是想让我欺负你么。
什么啊。
谁想让他欺负。
我在他深黑的眼珠里看到自己,他眼里的我也在看着他,眼神无辜且茫然。
曲燃仿佛再也忍不了似的,伸手捂住我的眼睛。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他吻了我。
雨断断续续下了一周。
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那天曲燃吻了我。
但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反感。
我甚至想原来他外表这么锋利的人,嘴唇也是软的。
他的舌头舔开我唇缝,我并没有反抗和阻拦,很顺从地张开嘴接纳了他的侵入。
我发现也许我错了,曲燃并不纯情。
因为他做起这种事来实在熟练。
他侵入的很深,舌尖扫过我的齿列和上颚,勾着我的舌头亲的很凶。
我觉得莫名的痒,有点呼吸不过来,脖子也仰得发酸,想退开一点却被他托住后脑吻得更深。
我一只手还被他握着,只好用屈起食指挠他手心。
曲燃顿了一下,终于舍得放开我,他低头贴着我鼻尖,很近地看着我。
我望着他比刚刚更深更黑的眼睛。
我说你好凶。
他用指腹擦掉我唇角和下巴的水渍,勾着嘴角笑了一声,说:是吗。
头发湿着还在滴水,我全身上下也只披了一件浴巾。
我放开他的手,把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