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他笑吟吟的:“那你心里觉得,哪个更准确些?”
戚雪:“我不知道,哪个都能形容你,但好像又哪个都不够准确,你是个神秘又复杂的人。”
阿巳眼角的笑意更深:“不神秘,这恰恰说明,你正在更加的了解我。”
“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不喜欢给人准确的答案。”
戚雪趴在自己的膝盖上,眼睛盯着他:“比如刚才我想知道的其实是你的具体年龄。”
阿巳神情未变,温和散漫道:“其实我自己也不太记得了,我不知道具体的生辰年月,约莫,也就是与你相仿吧。”
火光跳跃着,戚雪盯着他的脸上看,就是现在这种表情。倦懒的,从容的,有种高不可侵却又洗尽铅华的淡然。
她摇了摇头,“我觉得,你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只是谦虚藏锋罢了。”
这个夸奖似乎让阿巳很是受用,唇角翘起得意极了:“是吗,你是这样想的。”
篝火熄灭后还冒着缕缕白烟,戚雪裹着披风在阿巳身边睡了一宿,虽然夜晚寒凉,但阿巳的身体就好似一个火炉,靠近旁边便能有暖意。
以致于第二日清早她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跟他紧紧贴着,小腿和脑袋都偎在他身上取暖。
戚雪的气血足得脸颊一片红润,惊觉自己太不成体统,赶紧趁阿巳还没醒的时候将自己远离了几分。
她揉着脑袋,颇有几分不好意思。此前是为了避祸,声称只睡在床前便好,结果没几日就这般钻人怀里去了,实在有伤风化。
还好他不知道。
没多久阿巳也醒了,懒散地伸着懒腰,手臂向后撑起看着她:“你起这么早?烤的什么这么香。”
“昨日在城里带的干粮,还好准备了,不然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可真是好饿肚子。”戚雪将烤热的面饼翻了个面,又盯了眼他被自己睡皱了的胸前的衣襟,“你这个什么‘炎阳之体’到底是个什么讲究?怎么跟个炉子似的能发温的,冬日正好,那夏天里怎么办,不会热得慌吗?”
阿巳起身往她这边走,一边张口就来:“夏天我都不穿衣服打赤膊上街。”
“真的?”戚雪瞪起眼睛。
“当然假的,这都信。”阿巳邪邪笑着,呲着一口白牙往外走。
“你上哪去?”戚雪脑袋跟着他由左至右。
“找条河洗漱,怎能就这么邋遢着对待姑娘的好意馈赠。”他三两步轻巧从岩洞坡绕了下去,很快就没了踪影,也不知听见她的声音没有:“左手边不到一里地有条小溪!”
没多久,阿巳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瞧着神清气爽,怀里还抱着一兜果子。
“你上哪摘的?”那果子红彤彤的,一看就很甜,上面还挂着晨露的水汽,一股脑转交到了戚雪怀里,她忙不迭接住。
“你指的那条小溪边。”阿巳倒果子的时候离得近,抬头说完这句话才往后撤了些,盘坐在了篝火边上。
二人安静的吃着烤饼和果子,戚雪忍不住瞧着阿巳的侧颜,这个少年有着很凌厉的骨相和眉眼,察觉到她的注视,歪着脑袋瞧她。
戚雪慢慢嚼着果子,“阿巳,你之前说你是来自很远的地方,又不清楚自己的生辰年月,那你一直是这样一个人游走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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