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盘子要喂她吃,她不同意,他就一直端着,比桑宝宝还不好哄。
没办法,只能给他喂。
喂就喂呗,为什么他们突然会亲上。
桑淼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心跳再次加速,她呜嘤出声去推他,被他压在了餐桌上。
桌角硌的她腰肢生疼,她去躲,又被他捏着腰肢拉扯回来。
她战栗着去承受,招来他更深的亲吻,“季季宴白……”
她好不容易发出声音,下一秒又被他吞掉,他舌尖勾缠住她的,越吻越深。
酒香从他口中渡到她的口中,他哪里只是喝了一点点,分明是喝了很多。
手抵着不让他乱来,还是被他抓住反剪到了身后,季宴白吻上她耳垂,“淼淼。”
桑淼再次战栗起来。
“淼淼……”他轻缓唤着。
桑淼被他唤的心悸,手抽不住来,只能用腿挡着,“季宴白这里不行,不舒服。”
“……好,那换个舒服的地方。”季宴白打横抱起她。
他鲜少急迫,这次没走楼梯,坐的电梯,进去后,迫不及待亲了上来。
桑淼再一次惊叹他的吻技,这哪里像是没谈过恋爱的,倒像是吻过很多次的。
只能说季宴白太聪明,什么都一学便会。
他吻着她,吮吸着她,在她侧颈和肩膀上都留下痕迹。
桑淼觉得不应该这样,推拒着让他停下,奈何喝过酒的男人力道格外大,拦都拦不住。
他们去了最近的衣帽间,门是被撞开的。
桑淼后背抵在了墙上,不知被什么东西硌着,还有些许不适,季宴白捧起她的脸颊动情吻着,半阖的眸子里除了光影外还有一丝清明。
他是喝了酒,但并没有这么醉。
桑淼对他的酒量有误,常年混迹在生意场上的人,应酬在所难免,酒量也不会真差到哪里去。
不然那些生意怎么谈妥。
季宴白唇角很轻地勾了下,闭上眼,再次加深了这个吻。
眼睛闭着,所有的感官都会放大,桑淼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很响。
她被灼热的气息笼罩着,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他吻的太深了,她有些招架不住,下意识后退,可身后是墙,根本无路可退。
思绪辗转间再次被他吮住了舌尖,他不止生意场上厉害,撩拨起人来也厉害。
还能空出时间唤她的名字。
“淼淼,淼淼……”
桑淼被他叫慌了,双腿好像没了知觉般,渐渐朝下滑去,又被他捞起。
他抵着她轻哄:“叫我的名字。”
“季……”桑淼叫出一个字后再也叫不出,眼眸里沁着水雾,我见犹怜,甚是夺人心魄。
衣帽间的光太晃眼,季宴白随手按灭墙上的开关,只留下了一盏昏黄的壁灯,人看着也氤氲蒙蒙的,像是罩了一层薄薄的纱。
他掐上她腰肢,把她抱坐到靠墙的柜子上,让她的双腿悬空。
柜面太窄,桑淼坐不住,身子朝前扑来,季宴白手指插进她发丝间,把人摁怀里,贴着她耳畔问:“要吗?”
桑淼轻喘,那个字始终没有说出来。
季宴白不急,循循善诱,捏住她下颌,挑起,再次吻上,长夜漫漫,他们可以慢慢来。
不知亲了多久,他抱着她回了主卧,双双跌进了被褥中。
他吻的比方才猛烈了很多,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蜜,执意要个答案。
“要我吗?”
桑淼当然要他,从四年前起便要他。
猫儿似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