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晚上用餐时,白知羲淡淡的告诫继女,今晚她必须自己入睡。
对方含嗔带怨的睐他一眼,低下头去应了声知道了。
像是跟他赌气似的,今晚书房的门,始终静得死寂。
他静不下心,也练不了字。
脑海里回荡整天的景像,是继女细白的肩线,与不慎掉出来,丰盈圆软的乳波。
小孩儿的腿,毫无防备的勾住他的腰间,露出幼嫩白艳的春光。
他一直忍不住回想,自己在她衣领边缘看到的那抹粉极了的玫瑰色,究竟是蕾丝的颜色,亦或是其他物事?
肉棒硬了整天,他忍不住暗斥自己就是头禽兽,连稚嫩的高中女生,都想染指。
是不是太久没发泄生理需求了?
心浮气躁的准备自己惯用的保险套,连络了其中一位固定床伴,让王伯准备了车,却在见面後提不起丝毫兴致。
硬到泌水的鸡巴很清楚的昭示,自己生理正常。
但饭店的房门,却半步都不想踏入。
白知羲回到家时已接近深夜,他重新洗了个澡,花洒哗啦而下温度适中的热水,他却不合时宜的想起,继女包裹住他手指的掌心,如此细嫩绵软……
鬼使神差的以左手裹住肉棒,略带粗鲁的来回撸动。
脑子十足不受控的想起继女酣眠时的脸蛋,嫣然的唇色,及唇边流淌的口汁。
他像只受伤的猛兽,头抵在淋浴间的墙上低声粗喘,一边撸动自己,一边放飞意识去想那些禽兽不如丶却让自己异常兴奋的事。
精水一股股的往外喷的时候,白知羲却觉得委屈,从十六岁後,何时需要靠自己来排解生理需求了?
好不容易折腾完自己,他又忍不住去让她再折腾自己一遍。
两人间向来都是何咏心主动来找,白知羲难得敲了继女的房门。
他等了十秒无人回应,便直接开门进房了。
她的房间充斥着属於她的甜香气,但这股软玉温香的主人却是个硬脾性。
小孩儿用绵被将自己裹得死紧,趴在床上哭得可怜。
「多大点事,哭什麽。」
小被团没要理会他,倔强的往里头移。
白知羲把被子抽走,露出硬壳底下的软肉。
她不知闷在被子里哭多久了,整身都是汗不说,还哭得眼圈丶鼻头都是红的,就连嘴唇,都泛着楚楚可怜的嫣色。
他算不上温和的将她凌乱的长发理顺,脑子想的却是,这孩子若是被他摁在身下操,八成也能哭得这麽漂亮吧?
漂亮到……才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又狰狞而起。
何咏心倔强的撇过头去,她不知道自己菲薄的睡衣被汗湿,贴在身上,胸型毫无保留的展露,上头还凸着两粒可疑的娇点。
也没有发现,一身初长成的春光,全数让人看去了。
白知羲也不嫌她汗臭,单手就将她犹如幼儿般抱起,铁臂稳稳托住她的臀部,大步流星走回自己房间。
「就让妳再睡一晚,再踢我就把妳赶回去。」
她靠在他肩上扁着嘴,小手扯了扯他的衣服,才哑着声说:「叔叔,你忘了带我的兔兔了。」
……
何咏心在她继父房里睡了好几天。
她安心的抱着兔兔玩偶入睡,却不知道,她那正经冷淡的继父,会在她睡着舒展了四肢的时候,以白晳如玉的长指,轻巧的挑开睡衣的肩带,欲念深厚的盯着她柔嫩绵软的身子。
特别是胸前两团莹白艳丽的奶子,和上头缀着的两点红花。
平时冷静矜贵的男人,死死盯着床上的春景,弓身撸动粗长的阳物,有时甚至过份的,将他泄出来的浓汁,以指喂入女孩嫩红的嘴唇里。
小姑娘乖极了,一口口的,都咽了进去。
喂了一次,便会有第二次。
有一晚白知羲甚至失控,差点就要将自己的肉棒喂进那张小嘴里。
幸好她翻身了。
於是他饥饿的眸光,改在她浑圆的小屁股间巡视,不停说服自己,她还太小,还没法承受男人,得等她长大些才行。
所以隔天罗铃结束工作回家,大大松了口气的,是白知羲。
整晚冷着一张脸的,也是白知羲。
何咏心整晚黏在她母亲身边,晚餐不坐他旁边吃,就连书房都不来了,更是早早就勾着罗铃的手臂,钻进她的房间,连声晚安都不说。
现实无情的小孩儿。
她母亲没空时,便叔叔长丶叔叔短的黏着他;她母亲有空了,转身就跑,丝毫不管被她抛下的人有多寂寞。
是不是应该,让罗铃再忙些?
白知羲坐在床沿发呆。
房门被敲响,小姑娘趿拉着拖鞋匆匆而来。
「怎麽了?」
「忘记拿枕头和小兔兔。」
她迅速将枕头和玩偶抱进怀里,毫不留情的,将他抛在身後。
无情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