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炉的烟囱冒着袅袅细烟,切成薄片的五花肉卷起青葱串着竹签,冒着热气的火锅安置在焚火台的上面,滚滚的汤水有海味熬煮成精致料理的底垫。
乔织书对於美食总有一定的坚持,她用心熬着的汤头,就算只放青菜豆腐也会很鲜甜,烤串刷上了各种调料在炉火上烤得滋滋作响,小手拿着烤熟的肉串迫不及待地品尝。
铁六角桌被拼成长形,两边各一个炉做成烧烤与火锅,三人围着炉,从哥哥们的角度看过去就像一只可爱的仓鼠,两颊一鼓一鼓的咀嚼食物样子超级可爱。
好好吃的样子。
饱满的樱唇边角沾上了一点油光,乔隶书的眼神暗了一瞬,他拿起纸巾对折,要把嘴角的油光擦掉时却被妹妹一掌拍开。
乔织书直接背过身去,细弱的脊背微微缩着,抱着嫩白的小脚缩在一个人坐着的双人椅上,从背後看起来充满戒备,也有些寂寥。
长发松散的盘起,露出优美的後脖颈,几屡碎发慵懒地挂着,从颈後垂坠到优美的蝴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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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生气呢……乔隶书脸色愧疚,将串好的棉花糖靠近了火源,热气接触到糖体後膨胀产生了香味,待边缘变得有点焦黑後他才靠近妹妹的身边。
女孩的眼睛还有未退去的红晕,她看了眼蹲在身旁的哥哥,又看了眼那颗靠近自己嘴边的棉花糖,樱红的小嘴不被察觉的努动着。
她是吃呢?还是吃呢?
乔织书看着哥哥在自己面前单膝蹲着,耸拉着肩膀的˙样子,像一只做错事的大狗,咬着球球摇着尾巴。
女孩感到不适,她调整了姿势,花穴里的精液好像又漏了一点,内裤都变得湿黏。
好想咬死他。
说的是棉花糖绝对不是哥哥!她在心里暗暗骂着自己没志气,怎麽那麽轻易就被甜食收买。
一番挣扎後,还是咬下了那块糖,没志气的乔织书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一把。
哥哥烤的棉花糖是全世界最好吃的。
外层硬化酥脆,内里软糯绵密,入口的瞬间,两个人同时都被哄好了。
离开了火源空气变得极冷,她穿上厚实的防寒衣拿着盥洗包往温泉包厢走去,边走,边踢着地上的小石。
乔织书心中还是很气愤,回过身,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一旁认真烤肉的二哥,还是心有馀悸。
当时哥哥的手臂绕过她的膝窝从後面把她架起,双手被迫往後绕过他的後颈攀附着。
她的正面直接朝着卧室帐的入口,丰满的双乳因为下身的冲撞而荡出乳波,固定住的双腿呈现M字, 淫水被他的肉根倒成了沫,糊在嫣红饱满的蚌肉上,柔嫩的小屄被狰狞的肉根从後方进进出出。
淫糜且荒诞。
乔织书的脑袋几乎空白,恢复意识的瞬间是二哥将卧室帐的拉炼拉开之後。
那时黄昏的夕阳从客厅蔓延进卧室帐,停留在厚实的地毯。
她就这样,眼神迷蒙娇媚的样子直接在乔行书的面前曝了光。
强烈的刺激感让她的小屄强烈收缩着,一股热流从屄内喷出来,浇溉了巨大的肉刃,滚烫的精液喷出的瞬间她被烫的又高潮了。
呼吸急促却思绪清明,蒙蒙眼神蔓延出焦躁恐慌。
她清楚看见了乔行书背着光的侧脸,阴影让他的五官更加深邃,高大的身躯就这样蹲着,手拉起门帘,然後低着头,看着手上响起的手机。
少女全身僵硬,像是被捆绑的犯人,等他抬头之时,刽子手的行刑,深吸一口气,待他手起刀落。
最後,门帘缓缓垂落,拉炼回归本位。
睡帐外的二哥始终没有抬头往内看,缓缓退後又讲起了电话。
睡帐内的大哥肉根始终在她体内插着,还更硬了。
女孩娇体的残红尽退,只剩下吓得惨白的脸色,委屈地哭着。
乔隶书神色紧绷,眼神却逐渐痴狂。
他打发乔行书去劈这几日要用的柴火,却没想到那家伙动作这麽快。
当时看见二弟掀开帘子的那刻自己也暂停了呼吸,全身血液沸腾的兴奋感直冲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