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受到一个极具压迫性的软绵压住了他的胸口,宽松的羊毛裤抵着热源,软软的,有些热。
唇齿被撬开,带着咖啡酒味的小舌头钻了进来,掠夺了他口中的薄荷气味。
乔织书异常「凶狠」的吸取着水份,她觉得自己快渴死了,只凭着本能地吸取着哥哥口中的水份。
不够,水不够,舌尖扫过牙齿在口腔找寻水源,渴望水份却得不到的小妖气急败坏的咬了兄长一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乔隶书瞬间清醒。
他以为在作梦,妹妹出现在他的怀里,主动亲了他。
湿的丶软的,野姜花清新逐渐变成魅惑,似森林里的妖精,正在吸取着他的精魄。
他意识逐渐清醒,松果灯并不亮,从上而下的照到妹妹的脸庞,他反射性地圈住了妹妹的腰身,微扣住她的後脑勺,吻的更紧密。
「嗯~好渴。」
她的声音娇喘,乔隶书心疼的缓了缓攻势,大手圈住了妹妹的腰,缓缓坐起。
分开之际,还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没有了镜片的遮挡,男人的眼神温柔缱绻,只有眼底的一丝病态才显现他隐藏的真实。
那种真实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显现,显现他强大且危险的攻击性。
他将水壶放回床头,扣住的女孩的後脑,把水渡了过女孩口中。
两唇相连的地方溢出了水,从嘴角缓缓沿着精致下颚落入了精致的锁骨。
再渡,再吻,再渡,再吻。
直到半瓶水都进了女孩的身体,他才不舍的将女孩松开。
微弱的灯光下,女孩精致漂亮的小脸上还泛着醉意的粉与情欲的红,尽管她表情懵懂天真,那双上扬的柳叶眼里依然是勾人的潋滟。
娇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下腹部紧密的相连着,尽管在女孩身子攀上来的那一刻早就有了反应,他也只是忍着欲望只轻轻的磨着。
乔织书的嘴唇微微红肿,她明明还醉着,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柔软双手轻轻覆着哥哥的胸膛,移动,攀附,最後圈住了他的膊梗,带着咖啡酒甜香的气味被薄荷与水冲淡了,她靠近了男人,两人的鼻头轻轻磨蹭着。
「哥哥,你没有给我压岁钱。」
乔隶书被身上的妖精引诱,他能明显听见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是眼前女孩带给他的情欲在脉搏里加速运转着,男人的眼睛赤红,连声音都有点颤抖:
「压岁钱算什麽?妳要我的命也给妳。」
乔隶书已经被身上的小妖精迷了心智,看他的理智防线是多麽坚固阿,坚固的如此的不堪一击。
乔织书憋了憋嘴,此刻的她看起来有点委屈,她坐挺了身子,在男人的身上轻轻蹭着,语气带着娇意:
「可是人家就是要压岁钱。」
男人的笑容很坏,他偏过头看了眼旁边熟睡着的乔行书,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大手从女孩纤细的腰渐渐下移,从微凸的脊椎摩娑到挺翘的丰臀,骨节分明的手指抵着小巧的薄布轻轻的触碰。
他想了,在乔行书的面前,一定很刺激。
乔隶书声音暗哑,酥麻,分不清楚谁才是魅人的妖:
「若是我不想给呢?」
女孩的眼神有点伤心,连肩膀都耸拉了下来,纤细藕臂阻止了男人进攻的手。
她抵着哥哥的肩膀让他躺下,将他双手举过了头顶,手腕上一阵强烈疼痛让乔隶书瞬间恢复理智,他错愕的看着妹妹凶狠的眼神。
她高高在上的压着他,就像女娲派来毁天灭地的妲己,精致的眉眼微微挑起,美人红唇轻启:
「那就让你当岁钱。」
「我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