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的声音此时格外明显,凌若楠掩着笑拉开温子莫领口,皮制项圈直接出现在视野,松开的两颗钮扣在略有摺皱的白色衬衫上面挂着,锁骨处的皮肤薄,血色晕染凸起处,勾引似的显眼。凌若楠本能地上手,用指尖轻柔地刮过,像小猫轻挠後又起身离开,温子莫有些落寞,没说话,乖巧地在原地等着。
塑料袋在远处窸窸窣窣,不知道为何凌若楠没有开灯,室内依旧昏暗,任何动静都像是行刑前的预警,一点一滴地叠加未知丶累积恐惧。温子莫脑袋里闪过无数种凌若楠可能感兴趣的东西,期待感登时萌发,在矛盾情绪间,他喉头滚动,下身已然有了反应。
等待的时间不是太久,凌若楠将东西藏在身後,脸上雀跃却无处可藏,她牵引温子莫坐到卧室里的床上,才把东西拿出来。
温子莫对於凌若楠掏出的东西有些错愕,「姐姐,这是惩罚?」
然而得到的回答并没有浇熄凌若楠的兴奋,她手里拿着一副兔耳朵的发箍,白色毛发根根分明,呈现一垂一立的造型,本来以为单只是如此,没料到凌若楠按下开关後,这耳朵居然开始微微转动。
「不可爱吗?」凌若楠立即把东西戴到温子莫头上,满意地欣赏着。
「我以为姐姐不会喜欢这种东西。」
温子莫这句话是发自内心说的。和凌若楠交往这段期间,两人不是没聊过兴趣,凌若楠休闲娱乐时间几乎都在看书,而且是文学着作,正经到有些古板那种。想到此处温子莫自己又否定刚刚的结论,回道:「我忘了姐姐看到项圈才把我捡回家的。」
「小男友的反应真慢。」
凌若楠扯过他的项圈。即便已经习惯这样的动作,在轻微窒息感猝不及防地袭来时,温子莫还是被迫仰起头,唇口微张地获取氧气。流畅的下颚线完美崭露,泫然欲泣的眼神委屈又可怜,被兔子发饰和项圈衬得他像只柔弱的玩物,可以轻易被掌控丶撕碎。凌若楠忍不住掐住他的下巴,俯身去亲吻,舌头伸入口腔,不留情地搅弄,像只贪恋花蜜的蜂,无情地汲取花蜜。她紧接拱起膝盖靠在床沿,找到将裤子顶到变形之处打圈按压,残忍顶弄。
快感从敏感处袭来,温子莫脑袋不是很清楚,本来勉强跟得上凌若楠的节奏,在受到凌若楠刺激後完全乱了步调,忘记呼吸。他不理解凌若楠是如何控制的,明明口中猛烈的亲吻搅得他发晕,却同时可以慢条斯理地刺激他的硬挺。他走神一瞬,凌若楠立即捕捉,膝盖稍微使力的向下压去。
「啊...唔......痛......」
痛感让温子莫往後退,尾音裹上求饶似的讨好,喘着气抱住凌若楠的腰,「不公平,我太喜欢你了,随便亲一下都有感觉。」
「我不喜欢你吗?」凌若楠把他脸抬起来。眼眶因为吃痛泛起生里性泪水,红通通地,加上皮肤白,和耳朵搭在一起,确实和兔子没有办分区别。她低头吻去泪角泪光,跨坐到他腿上去道:「可爱的小兔子,谁欺负你啦?」
「你。」
「是吗?」
这回话可爱得凌若楠心尖痒痒地,更想好好欺负他一番。她歪头在项圈和下颚线交界处一口咬去,人类对於自己脆弱的地方总是格外敏感,此时痛觉从颈处传来相比其他地方明显。温子莫在凌若楠腰间的手猛然紧缩,将她整个人紧贴住自己的胸口,止不住地闷哼。
「这才叫欺负。」凌若楠舔舔嘴,双手环绕住温子莫的肩膀,「惩罚结束。」
温子莫眼神透出不解,直到凌若楠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私处。小洋装下的底裤已经湿透,摩娑布料的指腹也略感潮意,凌若楠笑得让温子莫发晕,「谁说我不喜欢你。」
温子莫心猛地抽动,一下子吻住凌若楠,手指直接将底裤拨向一旁往湿润的穴口摸去,凌若楠没有防备,她双手推搡起温子莫,抗议突来的侵入却没被理会,换来的只有他更直接的探索。温子莫很快碰到甬道里那块褶皱,不轻不重地揉压,闷哼在吻间呼出,细碎地爬满温子莫每根神经,将其全部拧紧,绷得近乎断裂。
他加入第二根手指,模拟性交的方式继续抽插着湿热的甬道,里头热液一直被往外带,浸湿两人交接之处的布料,凌若楠被撩拨得情欲上头,手胡乱的拨着温子莫裤头拉炼,温子莫却像着了魔一样,擒住她手腕,将她翻身压在身下,「再说一次。」
凌若楠被翻了个身,来不及坐反应,听他语气急切,喘息间透出笑意。温子莫没安全感这件事不是新闻,她不介意将爱意对他反覆言说。只是少年头上的兔耳尚在,无辜的原眼有着未退下去的红晕,唇肉在刚刚情欲纠缠中吻得红肿,唇边是胡乱蹭上的口红印。
像只被教坏的小白兔。
平整的衬衫早已皱得乱七八糟,贴在皮肤上黏腻又难受,温子莫被看得心虚,想开口说什麽,熟悉的窒息感又传来。他近乎是跌在凌若楠身上,凌若楠脖颈处喷着香水,隔着些距离反而更为明显,鼻息湿热扑面而来,如同春药般令温子莫下体胀得发疼。
「臭兔子...你废话真多...」
凌若楠声音软呼黏腻,像恶魔在耳窝里低语,在做最後致命一击般,将纯洁的天使拉入地狱。她的手将温子莫的底裤往下拉,充血到发紫的阴茎弹出,她将光裸的双腿却向上盘住温子莫的腰,将湿润的阴户往炙热处凑去,硬挺磨过敏感的那点,顿时令她腰向上抬起,温子莫顺势托住。
软腰温情在怀,有些话,说不说,在此刻似乎不太重要。
滚烫的肉住抵在穴口,包覆住龟头的软肉很快便接受有些冲动的顶入,凌若楠闷闷地叫了声,双手抱住埋在她颈间的温子莫。他却像受到鼓励一般,将整根性器没入湿热之间,甬道里收缩着将柱身紧紧吸附。
「嗯...姐姐...你下面咬得太紧了。」
他缓缓地抽送着,凌若楠却已经被磨得没有神智,她只想享受将纯洁小兔玷污後的罪恶,她喘着粗气,感受着下身被填满的满足感,阴茎在里头缓缓变大,将窄道撑得发酸,声音逐渐转了调,「把...把我....操开...」
下腹麻痒难耐,不想要他再犹豫的空间,凌若楠攀着的双腿加深力道,紧紧禁锢着他,「快...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