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同意。我哥第二个。”
明显夹带私货的言论,听得向晚星无语凝噎,她一笑而过,没和庄晗景就这件事继续争论。
从拍卖会上空手而归后,向晚星去看了几套房子,打算用来做文物修复工作室,由于不是以盈利为主的,对地段的要求不太高。
看了几套,结果却都不大满意。
既要采光通透,又要清幽雅静,最后挑来挑去,还是看上了中式庭院,地界远离市区,一池三山,移步异景,各方面都还不错。
正好还是上下叠层,将来说不定有别的用处。
付款敲定后,接下来还得琢修改硬装的事,向晚星对于感情的事上心快,淡忘得也快,不多时就将洛望飞抛之脑后。
她大学是在国内顶尖学府读的,休了双学位,如今想起来也算阴差阳错,当初向女士捐了七位数的科研资金,耳提面命要她跟着管理学院的教授潜心学习,结果她倒是跟历史学院的师兄师姐相见恨晚,就连现在都还有联系。
得知她回国,几个还在刘老那读博的师姐开玩笑说要给她接风洗尘,群里一派热闹。
向晚星推掉了服装秀场的邀请,欣然赴约。
阔别两年再回母校,四季更替仍旧一如往昔,研究室里还放着她以前去景德镇玩时烧的瓷瓶。
“那天看到你朋友圈说回京市了,还以为你玩笑呢。”
她们不太清楚向晚星的真实背景,只知道她有个掌控欲极强的母亲,之所以在剑桥攻读MBA硕士,也是源于家里不得不完成的硬性指标。
算算时间,这个时候向晚星的确不应该回来。
向晚星将带过来的资料放下,嗓音清雅,好似在说一件平常事,“我申请了休学,一年时间,想给自己放个假。”
“现在国内国外都挺卷的,要是没有生活压力的话,多gap几年也没事。”
“说起来刘老再过几年也不打算继续留校了,返聘这么多年,有些力不从心。”
“前段时间不知道从哪传出消息,说一个墓窟里挖出些法华经变画的古籍记录,刘老下午还在跟校长吃饭,当晚就买了机票,换成高铁再坐大巴、最后从三轮车上摔下来,把师娘都气晕了,后来才知道,就是搞做旧造假那群人炒出来的。”
说到这里,几个师兄师姐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向晚星也很无奈。
“你们多劝劝他,帮他甄别消息,免得老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刘老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石窟考古与保护,身任数职,名誉众多也是一种束缚,向晚星记得几年前他就说过,会回到西北,直到最后一滴泪淹没在黄沙中。
向晚星神色有些出离,为错过那副残卷而生出歉疚的情绪。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洛望飞那张淡漠沉冷的脸。
“阿晚!你从哪找到的这些绢画?”
师姐雀跃的声音将向晚星的思绪拉了回来,众人激动地连手都有些抖,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地辨察着这零星几样文物。
早些年有关石窟的瑰宝极其璀璨,只不过后来流失海外,辗转数年,有的留在了私人博物馆,有的被个人收藏家留存,向晚星大浪淘沙,才将之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