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桃黎的衣带渐松,一只温热的大掌沿着曲线顺势向下?滑去,桃黎便明白徒弟这是想要做什么了。
她原本想要说不用?,可也就那么一次经历而?已,徒弟似乎就已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随便揉一揉按一按,桃黎的身子便软了下?去,半推半就地?默许了徒弟的行?为。
也罢,反正是徒弟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她又没有强迫他,能?够什么都不做,只需要像条咸鱼一样?躺着就行?的话,又何乐而?不为呢。
只不过,桃黎忽略了一件事情——家中这只前几天一直都表现得安分乖顺的小狗,本质上却是一头要人闻风丧胆、充满野性的恶狼。
小猫被原形毕露的雪狼吓到?,低泣着拼命想要往角落里躲,却被雪狼咬住命运的后脖颈,再无情地?拽了回去。
变本加厉。
等到?好不容易结束,桃黎以?为自己终于得救、能?够活过来了,突如其来的另外一种冲击却令她蓦地?睁大了眼,陡然变得不可置信的眼神仿佛是在痛斥徒弟的言而?无信。
徒弟却只是微笑地?看着她,舌尖舔了舔犹泛着水光的唇角,随即俯身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低声问道。
“嘘,师尊,你听见了吗?”
桃黎茫然地?睁着眼睛,失神地?望着窗外不断摇晃的模糊月影。
听见什么?
时隔半个多月,终于又在长?青谷里落下?的雨么?
徒弟于是十分“好心”地?停了片刻,以?便让桃黎能?够听清。
沙哑含笑的好听嗓音紧接着再度响起,慢悠悠地?为她揭晓谜题:“是夜半钟声。”
“师尊,第七天已经过去了呢。”
... ...
这场雨不知?究竟下?了多久,桃黎也记不清自己到?底说过多少次“不行?”、“慢一点”。
她满脑子装的都是徒弟夜里在她耳边说的那些没羞没燥的话。
一会儿是什么“师尊可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师尊,才这点程度而?已,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一会儿又是“师尊,还没完呢”;还有“唔,原来在师尊眼里,弟子就这么没用?吗?看来是弟子还不够尽力。”
徒弟有时还会牵过她绵软无力的手,示意?她去摸他有力的手臂上凸起的那些青筋,然后再故作疑惑地?歪头问她。
“师尊,今晚怎么不摸弟子的手了,莫非师尊这就已经摸腻?”
那些断断续续的画面甚至还出现在了桃黎的梦里。
气得桃黎只睡到?了日?上三竿,就从睡梦当中睁开了眼睛。
自是免不了好一顿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