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斯的低笑混着肉体撞击声响起:"看来你很享受这个新玩具?"主鞭突然九十度转折,鞭梢勾着洛恩左乳拉向右侧,被扯变形的乳晕渗出细小血珠。却在这暴行中癫狂地摆动腰胯,後穴绞紧鞭柄发出黏腻水声:"再...再重点...让我坏掉...哈啊!"
悬浮的副鞭突然改变频率,撸动男根的那道开始用鳞片剐蹭冠状沟,抽打腿根的则瞄准会阴重击。洛恩的瞳孔因过度快感开始失焦,未被束缚的脖颈向後仰成濒死的弧度,涎水在枕巾晕开大片湿痕。当鞭柄突然在肠道内高速旋转时,他痉挛的指尖扯得铁链哗啦作响:"不行...要死了...啊啊!"
第一波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绷紧的腹肌突然剧烈抽搐,白浊液体呈弧线溅上锁骨,後穴喷出的肠液将鞭柄冲得滑出半截。但魔纹闪烁的刑具立即更凶悍地捅回去,倒刺刮过敏感肠壁的触感让他发出雌兽般的哀鸣。
"这才第一次?"伊莱斯操纵主鞭撕开他右胸皮肤,新伤与旧痕交错成淫靡图腾,"让我们看看药效能支撑你崩溃几次?"
第二波高潮在第十一鞭落下时爆发。抽打阴囊的副鞭突然释放电流,洛恩嘶吼着挺腰射空精囊,男根跳动的频率快得出现残影。第三波接踵而至——鞭柄末端的凸起开始规律震颤,前列腺被高频刺激逼出大量快感,翻着白眼射出稀薄液体,脚趾因持续痉挛不住蜷缩。
"大声说!"伊莱斯突然掐住他渗血的乳尖,"你是谁?"
"受虐狂...!"洛恩哭喊着用後穴追逐鞭柄,"天生要被虐待的母狗...哈啊!"第四波高潮随着自我羞辱袭来,稀薄的精液溅湿小腹,肠道剧烈收缩到几乎痉挛。
当第六波高潮将抛上云端时,整个刑牀已被体液浸透。洛恩涣散的瞳孔倒映着天花板的魔纹,男根仍在无精可射地跳动,後穴随着鞭柄抽插不断渗出透明肠液。悬浮的副鞭突然集体停驻,所有痛感瞬间转化爲百倍的空虚瘙痒。
"不要停...求你..."嘶哑的喉咙已发不出完整句子,被玩弄得红肿外翻的後穴仍在徒劳收缩,"继续...继续抽打我..."
蛇鳞长鞭撕开空气的爆鸣在石室内炸开,伊莱斯垂眸看着刑牀上痉挛的:"看来勇者大人还想要更多?"悬浮的七道鞭影突然聚合,主鞭带着破风声连续劈落。
第一鞭抽在肋下的旧伤处,洛恩蜷起的脚背撞得铁链哗啦作响:"哈啊...对...就是那里..."青紫瘀痕上叠起鲜红棱印,痛感化作滚烫的蜜流冲刷神经。第二鞭斜切过肿胀的乳尖,他昂头发出的呻吟裹着泣音:"要坏了...乳头要烂掉了...!"
第三鞭劈中大腿内侧时,腰腹突然诡异地静止。未被抚慰的男根搏动着喷出最後几滴精液,後穴随着鞭柄高速抽插发出噗嗤水声。当第四鞭撕开臀缝的瞬间,洛恩瞳孔猛地扩散——深黄色液体突然从铃口激射而出,在鞭影中划出抛物线。
"啊啊啊!不要看...!"他发疯似的扭动腰肢,尿液喷涌而出打湿胸腹。鞭柄却在此时抵住前列腺重压,失禁带来的羞耻感与生理快感形成致命漩涡。第五鞭劈中下腹时,他浑身绷成反弓状,未被束缚的脖颈拉出濒死的弧度。
伊莱斯擡手接住沾满体液的刑具,七道长鞭应声消散。洛恩瘫在湿透的丝绒垫上剧烈喘息,每块肌肉都在高频颤抖,新添的鞭痕随着呼吸起伏泛着水光。
淡紫色雾气从毛孔渗出,潮红肤色逐渐恢复正常。当伊莱斯弹指解开镣铐时,洛恩脱力的手臂软软垂落牀沿。黏腻的体液丶汗渍连同腥膻气味被魔力涤净,只剩遍布躯干的鞭痕证明方才的疯狂。
"现在明白了?"伊莱斯用鞭柄擡起他下颌,指尖抚过锁骨处未消的齿印,"所谓正义使者,不过是渴求疼痛的——"
"闭嘴..."洛恩嘶哑的嗓音卡在喉间,被清理乾净的身体泛起病态苍白。他试图挥开触碰的手掌,却连擡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牀柱映出他颤抖的肩线,那些曾受民衆欢呼的肌肉如今布满施虐後的印记。
伊莱斯退後三步靠在石壁,阴影中浮动的魔晶灯将洛恩蜷缩的身影投在湿冷的墙上。环抱着膝盖缩在牀角,新愈的鞭痕在肩胛骨处泛着浅粉,那些曾闪耀着荣耀光泽的肌肤此刻布满淫糜的印记。
"真是精彩绝伦的表演?"伊莱斯指尖燃起一簇青火,火光映出骤然绷紧的脊线,"全城酒馆该循环播放你求饶的水晶影像——'勇者被鞭子抽到失禁的实况记录'?"
洛恩把脸更深地埋进臂弯,指甲在小腿上抓出血痕。布料摩擦声里,他听见自己沙哑到陌生的声线:"这是...刑讯手段...不能代表..."
"哦?"伊莱斯突然弹指点亮十二盏壁灯,刺目光线下每条鞭痕都无所遁形,"需要我复述你高潮六次时的台词?'插烂这具淫贱身体'?'求你用烙铁标记奴隶'——"
洛思猛地擡头,红肿的眼眶蓄满生理性泪水:"那是药物!"嘶吼在石壁撞出回音,"你灌的药剂扭曲了..."
"药效三小时前就退了?"伊莱斯轻敲牀柱镶嵌的计时魔晶,"在你哭着承认自己是母狗的时候?"
洛恩突然剧烈颤抖,彷佛那些淫声浪语化作了实体毒蛇缠绕颈项。他死死咬住渗血的下唇,却挡不住记忆洪流——自己如何拱起腰肢追逐刑具,如何嘶喊着求对方践踏尊严,失禁时混合着快感的耻辱颤栗。
"看来我们的英雄终於清醒了?"伊莱斯抚过空中残存的魔力馀韵,那些承载着呻吟声的波动立刻在室内立体回放。破碎的乞求与欢叫声交织成网,将他钉死在现实中央。
暗红瞳仁欣赏着猎物最後的挣扎:"现在回答我——"声音像淬毒的银针扎进鼓膜,"受民衆敬仰的勇者阁下,本质上是不是条离了虐待就活不下去的...?"
最後的称谓消融在刻意拉长的静默里。洛恩张开的嘴唇漏不出半个辩词,泪水砸在石砖的轻响代替了所有回答。窗外飘进黎明的雾霭,爲他颤抖的肩背披上耻辱的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