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但忍了,扯了下嘴角对她道:“这是我们副队长,大仓烨子。”
这么小的副队,真的没问题?
雾夕没忍住好奇又看了大仓烨子一眼,后者叉着腰仰头冲她叫道:“你也是女人,难道不知道年龄对女人来说是秘密吗?”
这孩子脾气真大,不过……真可爱啊!
萌到了的雾夕完全不生气的,只道:”抱歉,我现在知道了。“
大仓烨子见她这么受教,有些满意,转头冲条野采菊问:“这里可不是约会的地方,你带她来做什么?”
条野采菊:“上午被缉拿的太宰治是她的朋友,又是她伯父的员工,于情于理她都该来看看。”
雾夕继续微笑,大仓烨子横看竖看觉得她比起探监更像是来观光的,并且是不得不来应个景。
她回忆了下,“是那个对罪行供认不讳,说什么都认的家伙啊,话说回来,他真的有犯下这么多罪行吗,该不会有什么蹊跷吧?”
这倒不是为太宰治打抱不平,只是他的案底履历属实有点离谱,整理出来厚厚一叠,而且不是偷鸡摸狗之类的小事。
区区一个异能无效化,就算有mafia干部这个身份在,也未免夸张过了头。
“证据链都很完整,我也有花时间一一比对,其实因为数量太多的缘故,有些证据不足的案宗我已经筛掉了。”
半是解释,条野采菊正色道:“不过的确有奇怪的地方,就像以某个时间节点为契机一样,这些证据和证人,统统开始指认他。”
从开始到现在,雾夕就没指望走正常程序给太宰治脱罪,她也不怀疑条野采菊会公报私仇给他扣帽子、栽赃。
因为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他不是认了吗,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带我去见他吧。“
影视剧里常会有这样的情节,临刑前的犯人和亲属见最后一面。
在某个狭窄不受人监控的空间,短暂地交流几分钟,交托什么秘密,或者来个临终告别,最后在警卫的催促声里依依不舍地分开。
就形式上而言,雾夕和太宰治的见面也有点类似。
可惜没有独处的待遇。
就算太宰治已经被拘束带五花大绑,固定在椅子上连动根手指头都难,条野采菊也要站在旁边。
他说:“别介意,就当我不在好了,有什么话你们尽管说。”
太宰治觉得很奇怪,“你杵在这里就跟个电灯泡一样,怎么当不在?”
条野采菊弯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都到这种时候了,你忍一忍吧。我给你们争取了十分钟,你要这样浪费时间我会替雾夕小姐感到遗憾。”
太宰治从善如流,没再和他纠结,只把视线移向雾夕,目光深情而专注,但不说话。
雾夕也望着他,过了会儿挑眉道:“从目前了解到的信息看,你这次进去想出来就难了,没准就是最后一面了,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说看吧。”
“这就是所谓一生一世的请求?”
太宰治眨巴着眼睛,“无论我说什么都会答应?”
雾夕果断否决,“你想得美,我顶多保证你说什么都不会打你。”
太宰治:“嘁,绝情的女人。”
见她脸色不善,他又堆起卖萌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