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火热,潮湿犹如雨季来临。
诺蓝只是在给艾尔法一些安全感,他对自己的身体不是很重视,这是个坏习惯,可能是常年颠沛流离吃不饱饭导致的。
但艾尔法显然是很重视他的身体,他肆意品尝着虫母给予他的权力,控制着自己不泻出至少三个小时,对他而言最难的是,如何控制自己的力气,不把诺蓝弄得粉碎。
三个小时后,艾尔法抱着诺蓝回到房间,落地窗前,夜里灯火朦胧,他的手臂犹如牢笼,把诺蓝罩在自己的臂弯里。
都说蝉翼最薄,艾尔法的羽翼历经战争,坚不可摧,诺蓝轻拂他的翼骨,换来雄虫禁不住的轻颤。
“时间还剩下六个小时。”诺蓝提醒他,“要做什么可以快一点——”
话音淹没在激烈的进攻里。
诺蓝去看窗外的绚烂,艾尔法温热的躯体,和窗子冰冷的温度,实在是让他哭笑不得。
但与此同时,对艾尔法精神力的担忧也越来越重,也许是夜里会多想,诺蓝费力地转回身,看着艾尔法的脸,试图从那里面识别出一些破绽。
艾尔法的脖颈爬满了虫纹,表情温柔,好像碎裂的雕塑,保持着未经雕琢的柔情。
艾尔法胳膊上都是抑制剂扎出来的针孔,和其他的伤不一样,针孔很难愈合。
诺蓝忽然拽住他,“别离开我。”
有点痛,分不清是心脏还是身体。
换来的是更加泯灭理智的疯狂撞击,好像只有用这种自毁的办法才能转移注意力,忽略疼痛。
…
洗过澡,回到床上,诺蓝杵着下巴,看着熟睡的艾尔法,捏他的鼻子,艾尔法被迫醒来,攥着他的手腕,温柔地捏了捏。
诺蓝趴在他身上,手指弹了弹他的胸前,“醒了?”
艾尔法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没睡,抑制剂打多了,副作用而已。”
诺蓝说:“下次不要打这么多抑制剂,我又没说你不能射进来。”
“嗯,知道了。”艾尔法温顺地用脸贴了贴他的手指,眼睛垂着,看不出情绪。
诺蓝却问:“要继续做吗?明日要去巡游,可能会很耗费时间,我们还剩下四个小时。”
诺蓝话音未落,便被艾尔法封住双唇。
雄虫的舌尖带着薄荷的清冽,熟练地撬开他的齿关,将未尽的话语都吞进缠绵的吻里。
一吻结束,诺蓝被调转方向,艾尔法摘了控锁环,从背后贴上来,下巴抵着诺蓝肩窝,虫翼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手指钻进诺蓝睡衣的缝隙。
诺蓝向后靠在他身上,浑身卸掉力气,刚要开口,艾尔法的手指已经抚上他的腰窝,雄虫的呼吸喷洒在脊背上,指尖突然发力按下去,吻落在诺蓝的眼脸。
“我忍了很久。”指尖挑开睡衣领口,在锁骨痕旁烙下新印,“每次看着你在议会台上演讲,都想把你藏起来。”
这时,诺蓝的通讯器收到通信,是执政官打来的:
[尊敬的王,艾尔法上将的精神力已经达到了罕见的SSS级,基因采集中心决定对他进行一次体检,您同意吗?]
诺蓝抽空回复:[体检可以,但我拒绝采集中心给他体检,我要军部体检。]
执政官:[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雄夫,不能被拿去做实验。等我回去,我会宣布这个决定。]
执政官难得表达具有个性色彩的回答:[您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