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触角又粗又长,兴奋地快速摆动,释放出浓烈刺鼻的求偶信息素,瞬间充斥整个巢穴,让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
他确保虫母会受到引诱。
“虫母,你肩负着延续虫族血脉的神圣使命,和我交.配,是你应尽的责任。”
领头雄虫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庞大的身躯向母巢逼近,周围的雄虫也跟着围拢过来,将虫母困在中间。
诺蓝眉头紧皱,触角因愤怒剧烈抖动,声音清脆而坚定:“生育不该是我唯一的价值,我不会成为生育机器,我要为自己而活。”
雄虫们听到诺蓝的话,面面相觑。
虫母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
太奇怪了。
一只雄虫鼓起勇气,上前一步,语气急切:“虫母,这是虫族延续的必然选择,你如果拒绝,整个虫族都会陷入危机。”
诺蓝环顾四周,“延续虫族血脉的方式绝非只有这一种,我会找到更好的办法,我们不应盲目遵循旧规,而应勇敢探索新的道路,你们这群蠢货。”
领头雄虫恼羞成怒,触角疯狂摆动,信息素的味道愈发浓烈:“你这是在挑战虫族的传统,会遭到整个族群的唾弃!”
诺蓝毫不退缩,挺直身躯,声音响亮:“胆敢对王这样说话,你们想死是吗?”
被骂的虫族们都呆住了。
“王是什么?”
诺蓝深陷发情期的折磨,情绪糟糕透顶,本就一肚子无名火,索性将那些试图靠近的虫族统统驱赶出去。
随后,他独自蜷缩在巢穴深处,试图在这漫长的夜幕中寻得一丝宁静。
然而,虫母与生俱来的独特气息,犹如一道无法隐匿的信号,在空气中悄然扩散。
这股气息是生命本能的召唤,对无数雄虫而言,如同磁石对于铁屑般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尽管诺蓝绞尽脑汁,用尽了各种隐匿和掩盖的手段,试图将这股气息深埋,阻止外来的打扰,可是,那股独特而诱人的气息却似拥有自己的生命,在空气的每一个缝隙中穿梭,以一种近乎诡异的方式,若有若无地蔓延开来。
没过多久,巢穴外便隐隐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雄虫们如潮水袭来。
诺蓝原本就烦躁不安的情绪顿时被点燃,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在巢穴里来回踱步,心中不停地咒骂着这恼人的发情期带来的无尽困扰。
毕竟,一旦那些雄虫察觉到这里的异样,势必会不顾一切地闯进来,而自己满心疲惫,实在没有半分精力去应付这些不速之客。
可现实却不尽人意,雄虫们的脚步并未因此而停歇。
起初,只是几只胆大的雄虫,带着一丝试探,在巢穴周围缓缓徘徊,它们凭借着敏锐的触角,小心翼翼地捕捉着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气息,试图更加精准地锁定这股诱惑的源头。
诺蓝敏锐地察觉到了巢穴外的异动,那轻微的响动如同尖锐的针,刺痛了他本就紧绷的神经。
刹那间,一股怒火从他心底“噌”地窜起,毫不犹豫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