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愈来愈热,愈来愈热。
他动得你很不舒服。
这样下去你要发狂。
你用腿将他的腿桎梏住,夹得紧了。
你感觉到,他的喉咙因为你的侵犯震动起来。你觉得很有意思,你喝完了他嘴里所有的酒,你该退出来。
可你好像上了瘾。
你决定暂停。
你退出来。
那人大口大口呼吸。
你垂首,看见他殷红的舌头尖儿,甜甜的像西瓜。你想,这一定更好吃。你趁他调整呼吸时,又一次吻住了他。很方便,他此时正卧在你身上,双腿和脊背都被你牢牢锁住了。
你吃他的舌头尖儿,很软很甜。你吃得正起劲儿,打算再多吃一点点,再深入一点点。
那人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了一下,忽然强烈的挣扎起来,他明明没什么力气,你却几乎制不住他。
他在你舌头上咬了一口。
好疼!
一定流血了!
这个人喝你的酒还要咬你!
不知悔改!罪加一等!
你气得不行。
你桎梏他双腿的动作更紧,下身蹭得快要冒火星子。
你攻城略地,志在必得。
这时,一滴水忽然掉在你脸上。
温温热热的。
你愣住。
烛火摇曳,你终于短暂的清醒过来,在一片昏暗之中看清了那个人。
他的眼睛红红的,嘴巴也红红的。
琥珀色的眸子被洗过,睫毛上有水珠,绒绒的,忽闪忽闪的。
你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他的眼睛。
你将他搂在怀里。
你想,这是梦还是现实。
他是李落裳还是阿然呢。
167、
你不知是喝醉还是困倦。
你抱着你的李落裳,又或者是你的阿然。
白玉宝座虽大,却有些硌人。你用仅有的理智将人带回了你的卧房。
一路上,那人害怕掉下来,抱紧了你的脖子。你太喜欢他树袋熊般的姿势,借着酒醉的由头,走一步,颠两颠。
卧房的床很软。
你将人放在床上,放肆而缱绻地吻他的脸。
吻他远山般锋利雅致的眉毛,吻他高高的挺秀的鼻梁,吻他不断颤动的眼皮,吻他的嘴巴,不吻他的舌头,因为他不愿意。
你的呼吸愈来愈乱,愈来愈乱。
你好热,交叠的双腿蹭出的火星是最强烈的热源。
你身体的一部分变成一把钝钝的剑。
“哈……嗯……”
你身下的人给你唱小曲儿,他歌唱天赋了得,没有谱子没有词,全靠临场发挥,却比仙乐还好听。
你还想听。
你的吻一路下滑,广发拜帖,四处留情。
你离开他的嘴巴,去到他的下颚,去到他的喉结,去到他的耳廓,去到他的锁骨。
他桃红色的衣服好碍事,你本意将它脱下,可双手太用力,撕拉一下,衣服不小心烂了。
桃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