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沉默比言语更具羞辱力——没有人阻止,没有人出声,只有空气中弥漫的冷酷期待。
她的手指终於抓住衣摆,缓慢拉起,每一寸布料的移动都像在撕裂她的灵魂。
脱了??脱到一丝不挂,五个人都想玩弄她的身体,可能是要纪录下来威胁她。
她知道,他们想要的不是答案,而是她的屈服。
「妳不过是一颗小螺丝,」院长说,「乖乖选边站,我可以让妳进住院医师名单,甚至送出国交换……但如果妳硬撑,下一位新闻上看到的就是妳的名字。」
她看了李密一眼,他没有表情。
看了艾莉一眼,她咬着吸管。
这一刻,心宁觉得艾利是狮子座女人。
心宁知道,下一次一定要找机会一次同时的搞几个男人几只鸡巴,或是被干完马上再去被干,不是在干人就是再去被干的路上,对,这样才能掌控ㄧ切,她知道女人绝对才是这种受乳类动物最後的胜者,不用射精才不缺血,心内医生最了解!
她想通了。
她看着可笑的林乡,他的手紧紧握得发白,她终於知道医院里面没有朋友。
最後看向除理儿,对方微笑:「一个选择,帮谁?陷害谁?或……妳要开始主导这个局?」
她笑了。
第一次,没有悲伤,也没有恐惧。
「如果……我一个都不帮呢?」
「那妳就会被干死,然後丢掉。」周麟金语气平淡。
「不。」她语气冷得像刀刃,「那我就会让——你们全死。」
她有骆农名给她的录影丶有艾莉的照片丶有李密的转录监控丶有林乡传给她的威胁讯息……
「你们以为我什麽都不懂?你们以为我只是个破实习医师?」
她站起来,语气平静
「我不是棋子了。」
她转身胡乱抓起衣物,几近全裸露毛无惧的走出办公室,关门前回头只说了一句:
「我现在,是谁都能牺牲的那个人。」
门啪一声关上。
五个人,全静默。
除理儿低声说:「她已经不是我们原本想操控的那个版本了。」
周麟金叹了口气:「太早觉醒了啊……你们到底谁搞了这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