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感觉到,有冰冷的手指,缓慢地丶轻轻地,滑到了她们的私密部位。
陈心宁全身的血液彷佛都冲到了脑袋。
她能感觉到指尖在阴唇上轻轻地丶挑逗性地来回抚摸,甚至有湿滑的液体被触碰到。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和恐惧。这种被陌生人丶在被蒙眼丶被吊起的无助状态下,被如此深入地触摸,让她感到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撕裂了。
权艺珍也猛地绷紧了身体。她能感觉到手指轻轻地拨开她的阴唇,然後是更深入的丶带有探索意味的触摸。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却被吊着无法动弹。
她能感觉到手指在她敏感的深处游走,甚至有轻微的丶被进入的感觉。这让她浑身颤抖,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屈辱。她的意识模糊,身体的疼痛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像一把刀子,一点点地凌迟着她。
空气中只剩下她们急促的呼吸声,和那些手在她们皮肤上滑动的细微声响。她们不知道有多少只手在碰她们,也不知道他们想做什麽。
那不是粗暴的强奸,反而是一种更恶劣丶更具羞辱性的玩弄和侵犯。这种缓慢而持续的折磨,让她们的精神濒临崩溃。
她们感觉到有人在轻轻地丶像是检查什麽一样,摸着她们的全身,从头到脚,每一个敏感的角落都不放过。有时候,她们甚至感觉到有冰冷的呼吸靠近脸庞,似乎有人在近距离观察着她们的反应,享受着她们的痛苦和屈辱。
时间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无限漫长。她们的意识在清醒与模糊之间来回摇摆,身体的疼痛丶生理的极限丶精神的羞辱,都像潮水一样将她们反覆淹没。
她们被触摸了多久?
那些手做了什麽?
虽然没有被阳具插入,但这份屈辱,又该如何面对?
一切都在黑暗中,在无法反抗的状态下进行。她们唯一的感知,就是身体上传来的每一份冰冷丶黏腻丶羞耻的触感。
她们渐渐感觉到身体越来越沉重,意识越来越模糊,最终,在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中,两人都彻底陷入了昏迷。
当意识再次回归时,是隔日的下午。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豪华的总统套房里。房间宽敞明亮,装潢奢华,柔软的白色大床足够躺下好几个人。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氛和丝绸床单的清新气味,与昨夜工厂里的恶臭形成鲜明对比,简直是两个世界。
陈心宁和权艺珍就在这张大床上,醒了过来。
头很痛,像被人用锤子敲过一样。她们揉着眼睛,慢慢睁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精致的水晶吊灯。然後,她们感觉到身下柔软的床垫,身上盖着轻薄丝滑的被子。
她们没有穿衣服,被子就盖在腰间。
两人都愣住了。她们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是难以置信。
陈心宁首先感觉到,自己全身酸痛,尤其是手腕和脚踝。她抬起手,赫然发现手腕上有一圈深深的红痕,正是被绳索勒过的印记。她又看向权艺珍,权艺珍同样有着一样的痕迹。
她们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露出了她们的身体。
触目惊心。
陈心宁看到权艺珍的胸口。
那原本红肿的乳房,现在布满了更多丶更深丶更密集的咬痕。 新鲜的红印子和旧的青紫交织在一起,像是某种野兽在上面狂欢过。有些地方的皮肤都破了,渗出淡淡的血迹。那不只是咬痕,更像是一种凌虐的印记,带着一种疯狂和残酷。
权艺珍也低头看自己的身体。她看到自己大腿内侧丶腰间丶甚至脖子上,都有着零星的丶新旧交错的咬痕。
有些是轻轻的啃噬,有些却深得几乎要渗血。这些痕迹,提醒着她们昨夜发生了什麽,那些被蒙住眼睛的丶无法看清的侵犯,此刻都化为身体上清晰可见的羞辱烙印。
她们又看向对方。
她们的乳头阴唇肛门口都有被啃咬过的违和感,那种就想是被蚊子叮咬过的你一定记得的痛感!!
陈心宁也发现,自己身上,特别是**颈侧丶锁骨下方,以及大腿内侧,也出现了同样的丶密密麻麻的咬痕。
**有些地方的皮肤都泛着不自然的红,像是被人反覆啃噬。
这些痕迹,不是爱的印记,更像是一种警告,一种宣示,一种无声的恐惧。
她们呆坐在大床上,豪华的房间,柔软的丝绸,却无法洗去她们身上这些被屈辱刻下的印记。她们不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什麽,那些黑衣人对她们做了什麽,又是谁把她们带到这里。
她们只知道,自己被彻底侵犯了,而且这种侵犯,被以一种最直接丶最残酷的方式,刻在了她们的身体上。
这是一场警告。
这是谁的警告?警告她们什麽?这一切的背後,到底隐藏着什麽样的阴谋?
窗外阳光普照,首尔的城市喧嚣从远处传来。
但这一切,对她们来说,都像是地狱。她们躺在天堂般的房间里,身上却带着地狱般的印记。这一切,比直接的死亡更让她们恐惧,因为那是一种对尊严丶对灵魂丶对身体的彻底占有和践踏。
而等待她们的,将是什麽?她们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