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怕……」权艺珍把脸埋进陈心宁颈窝,热泪浸湿肌肤。那恐惧,不只对危险,更是对被践踏尊严的恐惧,对再次失控的恐惧。
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陈心宁怀里,放纵自己,寻求最原始丶最不加掩饰的慰藉,让身体的欲望冲刷掉灵魂上的污渍与不堪,哪怕只是暂时的。
「别怕……」陈心宁轻声安抚,声音沙哑,压抑的欲望从喉咙深处涌动,带出一丝野性的冲动。 她们抱得更紧,感受彼此体温。
在极度恐惧和压抑下,一种更强烈丶更原始丶近乎野性的欲望疯狂流动。不只渴望安全,更是对身体的依赖,对压抑已久性冲动的彻底释放,对无形敌人的一种无声的丶淫靡的反抗。
权艺珍颤抖的手滑进陈心宁浴袍,触摸她温热光滑的肌肤。
指尖轻柔抚摸,从腰肢向上,揉捏她饱满丶因欲望而挺立的乳尖,感受其在指间的磨蹭与弹性,甚至轻轻含弄,发出诱人的湿润声。 陈心宁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弓起,阴部一阵阵痉挛。
那温热丶柔软丶敏感的触感,让两人身体同时一颤,酥麻电流窜遍全身。她们在黑暗中急切贪婪地亲吻,舌头在湿热口腔中疯狂纠缠丶吮吸丶探索彼此的敏感点,发出令人心悸的黏腻水声,淫靡而又绝望。
这是在绝望中寻求希望,恐惧中寻求慰藉,压抑中爆发的原始本能,是对命运强奸的反击,哪怕是以自身的沉沦为代价。
就在情欲升温时,房门轻响。
「院长?权秘书?你们还好吗?」伊丽莎白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她警觉到异样,无法安睡。
陈心宁和权艺珍动作一顿,僵住。她们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呼吸急促,汗水与情欲的湿意交织,散发出浓烈的女性气息,眼中闪过惊慌与被窥破的羞耻。她们知道房间可能被监听。
但此刻,被窥视的恐惧,反而像燃料,让欲火烧得更旺,每一寸颤抖的肌肤和湿润的阴户都像在无声挑衅看不见的敌人,这是一种被暴露的丶扭曲的刺激。
「……进来。」陈心宁声音沙哑,带着颤抖与情欲的邀请,隐藏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门吱呀一声推开,伊丽莎白的身影如幽灵般出现。
房中光线昏暗,藉月光,她看到床上两具紧拥的胴体,睡衣凌乱褪到腰间,露出白皙诱人的肌肤,在黑暗中闪烁微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甜腻的气息,那是情欲丶汗水与恐惧混杂後,最原始的诱惑。
伊丽莎白目光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停留片刻,那双深邃眼眸,燃起两点幽暗火光,那是被引燃的渴望与一丝被压抑的狂野。
她缓缓移开视线,落在陈心宁泛红的脸颊和权艺珍微启的双唇上。她脸色不变,但眼底闪过复杂光芒——有理解,有担忧,更多是被触动丶压抑已久的野性热度。她知道她们此刻最需要什麽,不只保护,更是身体与灵魂的释放,一种在绝境中寻求的丶无禁忌的沉沦,一种被共同体现的放纵。
她轻轻关上门,隔绝走廊可能存在的窥视。这危机四伏的夜晚,三个女人,在欲望和恐惧笼罩的空间里,彼此心跳清晰可闻。
「伊丽莎白……过来。」权艺珍声音低哑,带着无法抑制丶赤裸的渴求,她的阴道在黑暗中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渴望着填补空虚。
她伸出手,朝伊丽莎白方向,指尖在黑暗中轻颤,无声勾引她加入这场禁忌丶淫靡丶却又无比真实的救赎游戏。
伊丽莎白身体猛地一震,这是被直接邀请,被允许释放内心渴望。她那双警惕的眼,染上迷离兴奋,如同野兽在笼中被释放,露出锋利的獠牙。
她没迟疑,缓缓走向床边。她感受到空气中越来越浓烈的欲望气息,混合恐惧丶不安丶对彼此身体疯狂渴求。
她来到床边,没有犹豫,默默褪去睡衣。月光下,她匀称丶充满力量的身体,每一寸肌肉都散发着致命诱惑。 肌肤光滑弹性,像上等丝绸,在昏暗中闪烁着令人目眩的光泽,饱满的乳房,结实的臀部,以及其间深邃的曲线。
她转身,权艺珍和陈心宁几乎同时倒吸一口气。
伊丽莎白那毫无瑕疵丶洁白如玉的下身,饱满的阴阜与深邃的阴道裂缝,在昏暗光线下,散发令人窒息的吸引力,每一个弧度丶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邀请探索与征服,湿润的光泽暗示着内里的渴望。
她俯下身,自然贴近陈心宁和权艺珍的身体。
她的手,抚上权艺珍纤细颤抖的腰肢,然後像探索领地般,向下探去,指尖滑入她湿润的阴道,轻轻抽动,感受内壁的温热与紧缩。
同时,她另一只手,轻柔却坚定地握住陈心宁的手,将其引向自己饱满乳房,让她指尖直接揉弄自己因兴奋而挺立的乳头,并将陈心宁的手向下带,探入自己那片湿润的私密,感受女性最隐秘深处的湿润与温热,以及因情欲而微微张开丶等待着被深入的入口。
在监视器可能正忠实记录一切的黑暗中,三个女人的身体,像三条交缠的美人鱼,在柔软床榻上缓缓蠕动。
她们呼吸粗重,潮湿肌肤的摩擦声丶黏腻的水声丶以及压抑不住的低吟丶喘息,在寂静房间里如同最私密的低语,诱人沉沦。
她们用彼此体温丶汗水和触摸,驱散所有恐惧不安,在被窥视的极致刺激中,放纵被压抑到极致的欲望,共同构筑着一个被恐惧催化的丶淫乱的囚笼,也是她们最後的庇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