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今晚你是我的玩物!」他低吼,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发出清脆的「啪」声,留下鲜红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痛几乎将她灼伤。
接着又一巴掌打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掌心直接拍打在柔软的乳肉和挺立的乳头上,发出沉闷的「啪」声,痛得她再次尖叫,那尖叫声破碎而充满恐惧。
他强行分开她的双腿,粗鲁地扯开她的阴唇,让她湿漉漉的阴道口完全暴露,阴蒂肿胀得彷佛要炸裂,淫液混着泪水从阴道口不断涌出,滴落在沙发上,形成一滩令人羞耻的痕迹,散发着腥甜的气息,甚至能听到液体滴落的「滴答」声。
「看这骚穴都流水了!」他淫笑,三根手指更加用力地插进她的阴道,粗暴地抽插着,带出一波波黏腻的爱液,像是在搅动她体内的每一个器官,发出更为明显丶令人作呕的「噗嗤噗嗤」声。
剧痛让她全身痉挛,喉咙深处发出嘶哑的丶无法抑制的呻吟,然而药物的魔力却又逼迫她产生羞耻的快感,她的阴道收缩得更紧,内壁绞动,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唧」声,彷佛背叛了她的意志,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结束这一切的折磨,她的哭泣声也变得更加细微丶绝望。
李明哲从旁边拿起一根冰冷的金属酒瓶,冰凉的瓶口在她红肿的阴唇上缓缓摩擦,发出冰冷的金属与湿润肌肤摩擦的细微「嘶啦」声,刺激得她发出一声颤抖的尖叫,那尖叫声尖锐而充满恐惧,阴蒂猛地跳动,淫液瞬间喷涌而出,染湿了她的下身,发出清晰的「噗嗤」声。
「爽不爽?贱人!」他低吼,将瓶口缓缓推入她的阴道口,冰冷的金属与她滚烫的内壁碰撞,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以及被药物催生出的奇异快感,同时能听到金属瓶口挤压阴道壁发出的令人不安的「吱呀」声。
陈心宁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滑过脸颊,滴落在沙发上,发出微弱的「啪嗒」声,内心在嘶吼:为什麽是我?为何我的身体会这样反应?
她的乳房被捏得青紫,乳头被拉扯得红肿刺痛,阴道被冰冷的异物粗暴侵犯,每一次异物的进入都伴随着她痛苦而压抑的呻吟,羞耻与屈辱的潮水将她淹没,几乎窒息。
然而,深处那份模糊的丶被扭曲的快感,像最锋利的刀子,切割着她残存的理智,让她对自己身体的背叛感到无尽的厌恶和恐惧。这种厌恶混杂着身体本能的异样反应,让她觉得自己被彻底玷污,灵魂被撕裂,只能发出破碎的丶充满绝望的啜泣。
就在他准备拔出酒瓶,换上自己那根早已肿胀丶脉动着粗大阴茎的刹那,他的动作却突然凝滞了。
李明哲的呼吸变得粗重,像拉风箱一般,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脸色也涨成了猪肝色,那根原本嚣张的阴茎,竟在陈心宁眼前,尴尬而缓慢地,逐渐萎缩下去,软塌塌地悬在那里,像一条泄了气的毒蛇。
他恼羞成怒,粗鲁地将酒瓶摔在一旁,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声音因挫败而扭曲:「他妈的!怎麽回事?!你这贱货,是你有问题!」
他再次用力拉扯陈心宁的乳头,试图用疼痛来刺激自己,但那根疲软的欲望却丝毫没有反应。
他满脸通红,眼中布满血丝,对着陈心宁低吼:「给我爽!你这贱货,让老子爽起来!」然而,他的身体却始终无法配合他那扭曲的欲望。他恼怒地用手粗暴地揉搓着陈心宁的阴蒂,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肉芽,发出令人不适的「刺啦」声,试图通过更强烈的刺激来「唤醒」自己,但效果甚微。
陈心宁的意识在模糊与清醒间摇摆,药效使她身体发烫,但李明哲的「不举」却像一道闪电划破了她浑噩的思绪。
她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看到他眼中挫败的怒火,以及那份隐藏不住的羞辱,这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冷冷的讽刺。她的企图心在这一刻闪烁,这或许是唯一的机会。
她知道,她内裤边缘缝着一根极细的丶平时用来应急的骨针。那是她作为医生,习惯随身携带的自保之物,藏在最不易察觉的地方。
时间,彷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生生冻结了。
宴会厅内一片喧闹,觥筹交错,人们发出虚假的笑声和交谈声,唯独这个角落,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沉重得令人窒息。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丶腥臊与汗水的混合气味,沉重地压在陈心宁的胸口。房门紧闭,救援像是遥不可及的幻影。
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丶近乎哽咽的声音,但那份求生的本能和企图心的火焰,却在最深处燃烧。她看着李明哲因为不举而暴躁的脸,知道这是她唯一自救的契机。
陈心宁用尽全身力气,在药效和捆绑的限制下,几乎是凭藉着本能,微不可察地将腰臀向沙发深处挪动。
她扭动身体,感受着阴部那份被扭曲的酥麻和被侵犯的剧痛,这份痛苦让她维持着最後一丝清醒。
她的手指在礼服内侧,艰难地摸索着内裤边缘,摸到了那根冰冷的丶微小的骨针。它细如发丝,却是她唯一的武器。李明哲的注意力完全被自己的「不举」和对她的羞辱所占据,这给了她宝贵的机会。
她等待着,等待李明哲俯身的那一刻。就在他再次因无法勃起而愤怒地俯下身,试图用粗暴的吻来发泄时——陈心宁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决绝。她用被绑住的手,指尖夹着那根骨针,以几乎不可能的角度,猛地丶狠狠地,刺向李明哲的胯下,直插他的阴囊!
「啊——!」李明哲发出震彻整个别墅的凄厉惨叫!那种被细针刺入敏感部位的剧痛,远比任何巴掌都来得更为猛烈,他痛得全身肥肉颤抖,瞬间从陈心宁身上滚落,捂着下体在地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发出含糊不清的丶痛苦的呻吟。鲜血缓缓从他的裤裆渗出,染红了一小片地毯,发出刺鼻的腥味。
剧痛让他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本能地翻滚哀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这一刻,门外传来急促的丶重物撞击门板的巨响,发出「咚!」「咚!」的沉闷撞击声。金世佳丶权艺珍和伊丽莎白的声音,夹杂着怒吼与撞击声,在门外疯狂回荡。
「心宁!」权艺珍撕心裂肺的喊声从门外传来,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焦虑。 「李明哲!开门!」伊丽莎白的咆哮声,伴随着拳头砸在门上的闷响,发出「砰!」「砰!」的撞击声。
「哲宇,破门!」金世佳冷冽的命令。
陈心宁感到一丝微弱的希望在绝望中闪烁。
她忍着剧痛,意识像风中残烛,喉咙里发出微弱的丶痛苦的呻吟。门外撞击声越来越剧烈,木屑飞溅,发出「劈啪」的断裂声。那扇厚重的实木门,被一次又一次的猛力撞击,门框已然龟裂,锁扣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发出「吱呀」「咯吱」的声音。
「轰——!」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木门炸裂的声音如同雷鸣,实木大门终於被暴力冲开,门板碎裂,狼狈地倒塌在地,发出「哗啦」的巨响。
金世佳她的眼睛里燃烧着能焚尽一切的怒火,每一个眼神都如刀刃般锋利。
在她身後,伊丽莎白浑身是血,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拳头上仍滴着血丝,那是刚从拳击场上将人打得皮开肉绽後留下的印记,眼底是嗜血的疯狂,发出低沉的丶野兽般的喘息。
权艺珍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发出急促的呼吸声,手中紧攥着一把闪烁寒光的水果刀,刀尖指向地上蜷缩的李明哲,眼神像要活剐了他,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哲宇紧随其後,脸色铁青。
李明哲痛苦地在地上蜷缩,他的惨叫声在门被撞开的瞬间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的呜咽,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丶如同垂死野兽般的呻吟。
「心宁!」权艺珍泪流满面地冲到沙发边,带着哽咽的哭泣声,她迅速脱下自己那件宽大的外套,带着温暖的体温与希望,轻轻盖住陈心宁赤裸丶脆弱的胴体,试图遮掩她湿漉漉丶狼藉一片的阴部和青紫斑驳的乳房。
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声音哽咽而颤抖:「没事了,心宁,我们在这!你安全了!」然而,陈心宁的阴唇依然敞开,爱液混杂着血丝流在地上,像一场无法抹去的噩梦的证据,深深刺痛着权艺珍的双眼。
伊丽莎白如同被激怒的疯虎,浑身散发着野蛮而危险的气息,她扑向那两个还在挣扎的保镳。
几乎是瞬间,她一记重拳砸断其中一人的鼻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喀嚓」声,鲜血喷溅,那人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轰然倒地;另一拳则狠狠击中另一人的下巴,发出沉闷的「砰」声,力道之大直接将牙齿震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地毯上,发出微弱的「叮」声,那人翻着白眼,瞬间昏死过去。
她的拳头如铁锤般刚猛,每一次挥击都带着风雷之势,砸得空气都发出嗡嗡的响声。哲宇则迅速上前,将陈心宁手上捆绑的丝巾解开。
金世佳半蹲下身,眼神中带着无尽的痛惜与自责,她伸出手,温柔却坚定地握住陈心宁冰冷颤抖的手。
声音低沉却充满了救赎的力量,彷佛是将她从深渊中捞起:「心宁,撑住,我来晚了,但我们来了。」她的目光扫过陈心宁红肿的脸颊丶青紫的乳房和湿淋淋丶因药效而略微外翻的阴部,痛惜与滔天杀意交织在一起,像两团燃烧的火焰,在她眼中疯狂跳动。
她转头,冰冷地凝视着地上痛苦翻滚的李明哲,声音如来自九幽地狱的判决:「李明哲,这笔帐,我金世佳,会让你用命来还。」
陈心宁的意识在药物丶暴力丶屈辱以及那份扭曲的快感中挣扎,她的阴道还在不受控制地收缩,发出细微的痉挛声,乳头刺痛,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的内心像被撕裂成无数碎片,一半是对自己身体背叛的恨意与厌恶,一半是对金世佳突然出现的感激与一丝脆弱的释然。她感受着那份因自救而来的剧痛,那是骨针刺入阴囊的痛,也是她重获掌控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