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粗暴地扔了进去,身体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上,撞到坚硬的墙壁,疼得她全身发麻。门在她身後「砰」地一声猛地关上,巨大的声响像一记重锤,直接砸在她心脏上,震得她耳鸣眼花。
她趴在地上,黑暗和恶臭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手碰到的是湿滑丶恶心的墙壁,脚下是黏腻丶冰冷的地面。
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冲上喉咙,生理性的不适让她几乎昏厥。她的阴道感受到从地面传来的冰冷,那是一种彻底的屈辱和无力。
艾莉被抱进另一个黑暗的牢房时,发出了一声小小的丶被压抑的惊呼,但很快就被门关上的声音无情地吞没。权艺珍被带到更深处,她没有反抗,只是全身僵硬得像块石头,眼睛死死盯着前方,一片茫然,失去了所有神采。
她的手紧紧抠着自己的掌心,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疼痛却麻木了,因为心底的绝望比任何肉体上的伤痛都更刻骨铭心,像被利刃一刀刀割开。
最终,陈心宁丶权艺珍丶艾莉三人并没有被分开,而是被先後扔进同一个漆黑的单人牢房。
「砰!砰!砰!」三声巨响,牢门被锁死。
她们在地上摸索着,被湿冷的空气冻得全身抽搐。
这里没有一丝光线,伸手不见五指。她们身上的布条被撕扯得更不成样子,几乎无法遮蔽。冰冷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像无数细小的针头扎进皮肤,让她们身体的每一寸都感到冻僵,连她们私密处的毛发都因寒冷而紧缩。
「谁?」黑暗中,陈心宁发出微弱的声音,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崩溃,她必须保持清醒。
「心宁姐…」艾莉的颤抖声音传来,带着浓浓的哭腔,在黑暗中显得如此无助。
「艺珍…」权艺珍的声音沙哑而乾涩,带着彻底的麻木。
在极致的黑暗和冰冷中,她们本能地丶凭藉着声音摸索着彼此。
冰冷的指尖触碰到同样冰冷的皮肤,她们像三只受伤的小狗,跌跌撞撞地靠近,最终抱成一团。没有温暖,只有彼此同样颤抖的身体,但至少,那是一种微弱的丶活着的连结。
她们紧紧贴在一起,试图从对方身上汲取哪怕一点点的热量,或者只是确认彼此的存在。那是一种最原始的求生本能,在黑暗和绝望中,她们只剩下彼此,依偎着,共同承受着这冰冷的丶无尽的折磨。
她们缩在角落里,牙齿打颤,身体紧绷到极点,连呼吸都像在偷窃。
她们能听到外面偶尔传来的沉重脚步声,铁链拖地的刺耳摩擦声,以及那些男人们低沉的丶模糊不清的说话声。
每一个声音都像一把钝刀,慢慢刮着她们的神经,一点点地撕裂她们的理智。陈心宁努力集中精神,分析这些声音,试图从中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她们不知道莉莎在哪里,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麽样的命运。
在这个地方,她们连死都不能自己决定,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她们只剩下,无尽的等待与冰冷的恐惧,以及陈心宁脑海中那一线微弱却不曾熄灭的求生欲望——她要保护她们,即便这条路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