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艺珍的心跳得有些不安,像是被什麽东西轻轻敲着。这感觉很奇怪,又带点熟悉的刺激,像被轻轻地撩拨了一下。她开车回家,车窗外是台北夜晚的霓虹灯,又吵又模糊,但这些都盖不过她心里那股说不上来的悸动。
这不是失眠,也不是累了,而是一种被电流轻轻抚过的酥麻感,从脊椎一路往上窜,让她全身都发烫。
这种感觉告诉她:陈心宁。这个名字此刻就像一团火,在她脑海里无声地烧着,灼热得让她下体发紧。
她太了解陈心宁了。
平时总是冷冰冰丶很理智的样子,让人难以靠近。
但权艺珍知道,在那层硬壳下面,藏着极度的敏感和深沉的欲望。
她的直觉从来没错过,特别是在陈心宁的事情上。她能感觉到她每一次情绪的起伏,每一次呼吸的细微变化,甚至每一次眼神里压抑的火光,那股蠢蠢欲动的骚劲儿。
现在,这股火光似乎正在陈心宁的体内猛烈燃烧着,远远地传到权艺珍这里,让她也跟着燥热起来。
她的深处,已经开始湿润。
车子转了个弯,驶向陈心宁公寓的方向。权艺珍的手握着方向盘,指节有些发白。她想起上一次她们的纠缠,陈心宁在她的怀里,那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像在回应着她,从脖子到腰部,都烫得吓人。
她那双平时总是带着防备的眼睛,在那一夜却充满了湿润的渴望,每一次喘息都像在邀请,邀请权艺珍深入探索她最私密的深处,甚至舔舐她最隐秘的裂缝。
想到这里,权艺珍感觉到一阵说不出的热潮涌上心头。她的呼吸变沉重了些,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陈心宁被她轻轻抚摸时,那颤抖的脊背和紧绷的腰线。她知道,那不是单纯的害怕,更是极致的诱惑和被征服的渴望。
她几乎能听到陈心宁心底深处那头被压抑的野兽,正在焦躁地低吼,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权艺珍没有急着熄火,而是闭上眼,让那股直觉更清楚地引导她。
她彷佛能看到陈心宁此刻的样子:也许是脸颊潮红,眼神迷离,指尖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在那冰冷的办公室里,与内心的欲望和愤怒搏斗着,甚至在自慰。
权艺珍猛地睁开眼,目光深邃而幽暗,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今晚,她不会再让陈心宁独自承受这一切。
她会用她的身体,用她的存在,去引导丶去抚慰,甚至去点燃陈心宁心底最深处的火焰,让她彻底在自己的胯下臣服。
她推开车门,一股带着湿意的凉风扑面而来,却无法熄灭她体内那燃烧的丶期待的热情。
公寓楼的电梯发出轻微的嗡鸣声,权艺珍感觉每上升一层,心脏就跟着更急促地跳动一下。
她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像是欲望和恐惧交织出的无形网,紧紧笼罩着陈心宁的空间。她很确定,这不是错觉。这是她多年来在暗处摸爬滚打,磨练出的第六感,一种动物般的直觉,尤其是在面对猎物和伴侣时,会变得格外敏锐,像闻到了发情期母狗的气味。
当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眼前是熟悉的楼层,权艺珍却感觉到一股更强烈的热浪扑面而来。她轻轻地走在走廊上,每一步都像在靠近一个沸腾的火炉。她知道,陈心宁就在门後,以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状态,彻底崩溃,彻底淫荡。
她走到门前,没有敲门,只是将耳朵贴在冰冷的木门上。她听到里面传来极其细微的声响,像是粗重的喘息,又像是压抑的低吟,伴随着衣料摩擦的轻微刺啦声。这些声音像磁铁一样,瞬间吸住了权艺珍所有的注意力,让她的心跳得更快,血液也跟着奔腾起来,冲向下体,让她彻底湿透。
这种声响,让她脑海中勾勒出一幅清晰的画面:陈心宁那原本总是整洁得体的丝质衬衫,此刻可能已经被粗暴地撕开,钮扣崩飞,露出底下莹白丶颤抖的肌肤。她能想像到,陈心宁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可能已经被欲望和泪水浸湿,带着一种崩溃边缘的脆弱和诱惑,像一个被玩弄後彻底放弃抵抗的荡妇。
权艺珍的指尖轻轻触碰着门把手,那冰冷的金属,此刻却像被她的体温传染,也变得有些灼热。
她几乎能感觉到门板後那股浓烈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拍打着她,让她全身的细胞都跟着兴奋起来,瘙痒让她几乎想立刻冲进去,把陈心宁按在地上操个稀烂。
她轻轻转动门把手,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喀哒」声。
门没有上锁。权艺珍的嘴角勾起一抹深意不明的笑容。果然,陈心宁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的心神完全被内心的风暴所占据,彻底被欲望和愤怒操翻了。
她推开门,屋内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城市光线,勾勒出室内模糊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水丶酒气和某种说不出的焦躁的气味,那是欲望被压抑到极致後散发出的骚气。这气味强烈地刺激着权艺珍的感官,让她的身体也跟着紧张起来,同时又被一种原始的冲动所吸引。
她的目光在黑暗中搜寻着,很快就定格在办公桌旁的一个身影上。陈心宁背对着门口,身体像一尊被欲望和痛苦折磨的雕塑,僵硬又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