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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告假

安藤凛又变得偷偷摸摸的,她知道陈心宁的心情不好。自从那次汤屋之後,陈心宁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虽然偶尔对安藤凛露出淡淡的微笑,但对於外界的一切,却筑起了一道厚厚的墙。

三不五时,安藤凛就递来各式各样的甜食,把陈心宁当成小猫在投喂。抹茶大福丶红豆铜锣烧丶草莓奶油蛋糕,精致又诱人,但陈心宁往往只是轻轻拿起,放在一旁。

安藤凛看着她这副模样,心疼得要命。

这天,安藤凛小心翼翼地将一张印有「三叶绿」字样的纸条放到陈心宁的桌上,那是来自医院内部关於某项新政策的通知。

她原以为陈心宁会像以往一样,即使不满也会至少浏览一遍。没想到,陈心宁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然後,用一种极其平板的语气说道:「叫她去死。」

安藤凛吓了一跳。这不是她认识的陈心宁。以前的陈心宁,即使再生气,也会保持着身为医生的专业和优雅。现在的她,就像一个被掏空了灵魂的玩偶,只剩下最直接丶最原始的反应。

接着,医院高层望月彻的秘书打来电话,邀请陈心宁共进晚餐,美其名曰「聊聊未来发展」。安藤凛接过电话,转述给陈心宁听,陈心宁的反应依旧是那句石破天惊的:「叫他去死。」语气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对世间一切的漠然。

陈心宁真的怪怪的。她只对安藤凛笑,那笑容也浅淡得像是随时会消散的烟雾。连平日里活泼可爱的小护士,都曾被她不带感情地训斥,吓得噤若寒蝉。

安藤凛快疯了。她焦虑地向哥哥安藤武求助,两人轮番邀请陈心宁出去散心丶看电影丶逛街,但陈心宁都摇头拒绝。她像是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里,只愿待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忧郁症吗?躁郁症吗?安藤凛心急如焚。她看着陈心宁日渐消瘦的脸庞,和那双失去了光采的眼睛,心像被刀割一样。

最终,安藤凛想到了一个人。她拜托了自己认识的一位催眠心理医生,渡边杏。渡边杏是一位温柔而专业的女性,她的诊所在东京郊区,环境清幽。安藤凛试探性地向陈心宁提议,没想到,陈心宁居然点头应允了。

「星期四的傍晚吗?」陈心宁轻声问道,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

星期四傍晚,微凉的风轻轻拂过东京街头。安藤凛搀扶着陈心宁走进渡边杏的诊所。室内温暖而舒适,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渡边杏有着一双充满智慧和温柔的眼睛,她轻声引导陈心宁坐下,开始了这场特殊的会谈。

「陈小姐,您感觉怎麽样?」渡边杏的声音轻柔而缓慢,像一条潺潺的溪流,试图抚平陈心宁内心的波澜。

陈心宁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穿透了眼前的空间,望向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渡边杏没有催促,只是让陈心宁放松。在确定陈心宁进入放松状态後,她开始轻声引导,语气平静而富有磁性:「现在,请您闭上眼睛,想像自己正走在一条路上。这条路通往您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陈心宁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她的意识开始游离。她感觉自己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缓缓坠入一片幽深的黑暗。然而,这片黑暗中,却没有她预想的平静。一扇扇隐秘的门在她的脑海中次第打开,每一个门後都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不是温暖的光,而是一种狂野丶炽热丶近乎疯狂的火焰。

「你心里有什麽,想让我知道的吗?」渡边杏的声音温和地传来。

陈心宁的身体突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的眉头紧紧蹙起。她的脑海中,涌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疯狂性爱世界,一个将她所有骄傲丶贞洁与理性彻底踩碎的异度空间。

不是她所经历的,却是她潜意识中渴望丶压抑丶甚至感到羞耻的景象。她的「美丽」,在这些画面中,不再是光环,而是被扭曲丶被玷污的引子,将她拖入无尽的沉沦与疯狂。

她看见自己化身为一朵盛开在深海最底部的夜光花,那透明的花瓣散发着诱人的幽光,引来无数奇异的深海生物。它们没有形体,只有光影和冰冷的触须,像无数软黏的舌头,舔舐丶钻入她的花瓣深处,直至最核心的花蕊。它们冰冷,却带来致命的酥麻,不断地挤压丶吮吸,彷佛要将她体内所有的精华都吸食殆尽。

这是一种超越肉体的结合,是光与暗丶生与死的交融,是生命最原始的丶无法言喻的繁殖冲动。她的花瓣因极致的欢愉而颤抖,同时也因那种被彻底占有丶被无数冰冷异物同时入侵的恐惧而崩溃,但恐惧却又转化为更深层次的渴望,渴望被完全吞噬,渴望这份羞耻的痛快,直至她感受到自己化为深海的一部分,无尽的潮水在她体内涨落,每一次涨落都是一场无声的强奸。

她的「美丽」在此刻被完全剥夺,只剩下被无数异形生物玷污的丶湿漉漉的残骸。

画面猛然一转,她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荒芜的沙漠中央,头顶烈日灼身,脚下沙砾滚烫。她全身赤裸,肌肤被风沙打磨得粗糙而敏感,每一寸都暴露在狂风中。

身旁是一个由沙尘暴凝结而成的巨大人形,它没有五官,只有流动的黄沙,却能感受到它无处不在的目光。沙尘巨手将她高高举起,然後猛地抛向天空,让她在空中翻滚丶坠落。在下坠的失重感中,她感觉自己被沙尘无孔不入地穿透,每一粒沙子都摩擦着她的感官,从外到内,粗暴地深入每一个孔隙。

黄沙灌满她的喉咙,摩擦着她的阴唇,钻入她的肛门,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与超越剧痛的,令人窒息的快感。她嘶吼着,那不是痛苦,而是被极致侮辱後寻得的丶赤裸的狂喜,渴望在极致的荒芜中,被彻底磨灭,又从沙砾中获得最原始丶最卑贱的生命冲动。她的「美丽」被风沙彻底摧毁,只剩下被风暴侵犯得千疮百孔丶遍体鳞伤的肉体。

紧接着,场景又是一变。她穿梭在医院冰冷的走廊里,身穿一件敞开的丶被鲜血和体液浸湿的白大褂,手持一把冰冷的手术刀。

这刀刃没有划开病患的皮肤,而是精准而缓慢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划开一道道细微的血痕,感受着每一寸肌肤在冰冷刀尖下的颤栗。

她看见无数双戴着无菌手套的手,从墙壁里伸出,从天花板垂下,从地面钻出,它们冰冷而精准,是外科医生的手,却带着疯狂的欲望。

它们轻柔地丶却又强硬地触碰丶揉捏丶挤压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甚至粗暴地插入她的体腔,用冰冷的器械探索着她最深处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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