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想点子吗?”
程濯敛眸笑了笑,“你要是问我有机合成的新方向我还能跟你讲一讲,其他的,我还是外行。”
喻礼撑起腰,俯身贴近他,“你跟我一个专业啊?”
他们靠得很近,程濯低眸,便瞧见她颤动与蝶翼的纤长睫毛,还有丰盈饱满的唇。
“对。”他声音有一些低,漫不经心答,“因为就业太困难,所以研究生就转商科了。”
喻礼说:“还是很期待看见你在Lab穿白大褂做实验的模样。”
“那样恐怕我们就见不到了。”他垂眸望着她,眸色很深。
她不会喜欢上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生物化学家。
喻礼道:“那样也很好,你会跟另外的人邂逅,世上本来就没有谁和谁必须相遇的道理。”
程濯没有接她的话。
她不知道,他为了拥有这段跟她的邂逅拼尽全力。
他俯身,在吻她的前一秒,低声在她耳边说:“闭上眼睛。”
喻礼立刻闭上眼睛,唇角上扬的弧度还没有落下来。
他贴近吻她,唇齿交融。
手掌从下颌移到后颈,如玉长指陷入她乌润柔滑的长发,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将她抱在腿上。
喻礼睁开眼,冷不丁与他深沉晦涩的眸光对视。
她心底震颤,默默收回之前对他的评价,然后紧紧闭上眼睛。
车子开到香山橼地下车库,司机自觉下车。
整座车库似乎陷入无尽的静谧之中,只有后座车厢暖意融融,水声交融。
在此之前,喻礼从不敢相信她会如此放纵。
而且,这样的状况是她自己主动导致的。
本来,车子停下后,程濯已经收手,擦拭指尖,温淡开口,“下去?”
她却听到司机下车的声响,心底泛起酥麻的痒意,“在这里试试?”
程濯的回应是含笑的眸光以及骤然凌厉的动作。
好在她体力一直很好,薹藥擺魨的动作对她来讲轻而易举,不仅可以准确照顾到慜鳡簟,甚至能一边小幅度嬞繓一边克制着呼吸跟他搭话,“你这辆车要小心一点,二哥很快就会查询到归属人,他对你不利,及时告诉我,我帮你摆平。”
程濯心不在焉,任哪个男人被心爱的女人魨圖鍋藥着也不可能冷静自持分析问题。
他克制着压抑着喘息,掌心合拢轻轻扣住她柔软馥白的腰,漆黑眸光越发深沉,“礼礼,我帮帮你省省力好不好?”
喻礼骄矜点下头,“可以。”
“可以”的后果便是她伏在他肩膀泄得一塌糊涂。 。
翌日,喻礼的手机铃声持续震动。
她阖着眼睛,纤白手指在枕边艰难摩挲着震动的手机。
直到有人裹挟着清冽气息将手机塞到她手里,俯身在她耳边轻柔说:“是大公子。”
喻礼的动作瞬间慢下来,喻景文找她一直没正事。
接通电话,喻景文单刀直入,“礼礼,昨天到家门口接你的人是谁?你二哥让我查,我没有查到,你直接告诉我得了,省得我没脸见他。”
喻礼道:“没脸见他所以有脸见我?大哥,我也不想难为你,查人的事情你让二哥亲自跟我说,他不会怪你的。”
挂断电话,喻礼对坐在床边的程濯说:“这个地方不能住了,得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