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沈清翎正在面对几个女人的“拷问”。
沈清翎从陆家离开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去医院看望了南鸩。
他基本每天都会去医院看南鸩。
但是今天沈清翎要来的比平时晚一些。
盛夏和盛墨基本也会守着这个点等沈清翎来。
她们平时见不到沈清翎,但是在南鸩这里就可以等到沈清翎。
盛夏吃了一口葡萄嘟囔道:“奇怪,今天他怎麽还没来.......”
南鸩脸色好了很多,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她也觉得疑惑:“对啊,以前这个点他早就到了。”
盛墨面无表情地说道:“看来是被什麽人绊住了手脚。”
盛墨打了个电话,没多久手机里就多出了几张照片。
她挑了挑眉没说话。
紧接着沈清翎就走了进来。
沈清翎进来的时候三个女人都带着莫名的眼神看着他。
沈清翎:“这麽晚了你们还没休息。”
盛夏委屈巴巴地说道:“这不是在等你嘛,你一直不来,我还以为你被哪个小妖精勾走了魂呢。”
盛墨眼神戏谑地说道:“说不定就是呢。”
沈清翎无奈叹息一声:“我哪有那个时间和心思。”
南宴只觉得现在情况越来越复杂了。
他在医院这段时间感觉他们几个人已经变成了一家五口。
南鸩,他,盛墨,盛夏,沈清翎。
每天谁不来就像少了点什麽一样,不是那麽回事。
盛夏每天都要和他们几个人拌嘴,盛墨和南鸩不互怼几句也不正常。
沈清翎一来几个人就开始争风吃醋,房间里的酸味快要把他酸死了。
他多呆一秒都感觉自己泡在了醋缸里,也不知道沈清翎到底怎麽能承受这麽多次修罗场的。
好在磨合过後大家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倒是也不会真的和谁生气,大多数时候是打趣。
今天情况好像不太一样了。
因为沈清翎一走过来大家就闻到了一阵香味。
还是女人的香味。
南宴感觉大事不妙。
他咳了咳说道:“我去外面买点宵夜回来,我猜大家都饿了。”
南宴迅速逃离战场。
几个女人眼神瞬间警惕起来。
盛夏走过去像小狗一样嗅了嗅。
她眯起眼道:“我怎麽闻到了女人的香味,还是很贵的奢香,这样的香水一般女人可用不起啊。”
沈清翎皱眉道:“有吗?可能是不小心染上的。”
南鸩:“清翎今天去干什麽了,怎麽这时候才来呢?”
沈清翎坐到南鸩的病床边,将那本书放在了南鸩床边的柜子上,然後开始给她削苹果。
沈清翎:“和老师在一起商量竞赛的事,晚上顺便去拜访了一个朋友。”
南鸩:“什麽朋友啊,我们认识吗?”
沈清翎:“你们不认识。”
盛墨站到他左边问道:“那就是新认识的了?”
盛夏站到沈清翎右边凑过去问道:“男的女的?叫什麽名字?多大年纪?长得漂亮吗?有没有照片?比我们好看吗?”
南鸩一只手阻止他削苹果的动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我记得你下午没有课,你们一直从下午待到晚上吗?这麽长时间你们都在一起干什麽呢?”
盛墨:“一起喝咖啡了吗?一起去看海了吗?一起吃饭了吗?一起去她家了吗?”
三个女人六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问题一个接一个,这压迫感不是一般的强。
但沈清翎就是沈清翎,他一个问题都不正面回答,反倒眉头一皱看向盛墨:“你派人跟踪我?”
盛墨顿了顿,轻声道:“我......不是故意要探听你的行踪,自从孤儿院那次以後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所以派了人保护你,我怕你出事。”
“但你放心,只要不涉及你的安危我不会主动打听你的事,也不过会过问你每天做了什麽,我没有探听你隐私的意思,今天我只是有点好奇才问了问。”
沈清翎垂下眼道:“但你还是打探了我的隐私,不是吗?”
盛墨抿了抿唇:“抱歉,我只是......无法忍受你身边又多出一个无法掌控的女人。”
沈清翎叹息一声,他拿起柜子上那本书打开。
“她叫陆峥嵘,是我大学的专业课老师。”
“我们去咖啡厅是为了讨论竞赛,时间晚了就一起吃了晚饭,一起吃饭的还有我的另一个老师和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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