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霍克听着皮尔斯的这句话，先是呵呵笑了一声，但紧接着，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朝着皮尔斯看去。

「我信，但这改变不了什麽，事实是，你出手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皮尔斯，我对你们九头蛇并不感兴趣，甚至不在乎你们这一次能不能统治地球。」

他并没有说谎。

遍数整个九头蛇，他一直都觉得亚历山大·皮尔斯是最聪明的那一只。

毕竟安娜是亚历山大·皮尔斯的人。

而他与安娜的关系真的很不错，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如果亚历山大·皮尔斯的策略不是交好他的话，那麽他跟安娜是不会成为朋友的。

这也是为什麽他当时在瓦坎达并没有怀疑亚历山大·皮尔斯在说谎的原因。

毕竟这没理由的。

亚历山大·皮尔斯不是个蠢货来着，自己的战力摆在那边，得罪自己，首当其冲的就是九头蛇梦想中的霸业是永远无法实现的。

结果……

皮尔斯还真的这麽干了。

这很不符合皮尔斯的人设，除非有那麽一种可能，皮尔斯觉得，隐瞒自己比告诉自己的代价要来的轻一些。

霍克念头转动着，想到了自己朋友安娜，看向亚历山大·皮尔斯。

「安娜呢。」

「死了。」

亚历山大苦笑了一声。

霍克轻笑了一声，看着回答跟在神盾总部三飞饰一样的亚历山大·皮尔斯：「安娜没死，我很肯定，你知道为什麽我这麽确定吗？」

亚历山大看着霍克。

但……

霍克并没有跟亚历山大解释的意思，甚至连这个想法都没有，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亚历山大。

「安娜明明没死，但你非要说她死了。」

「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要麽安娜现在被囚禁了，要麽就是处于濒死状态。」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比起让我看到安娜，你更愿意让我相信安娜死了。」

「所以……」

「你有事情瞒着我，皮尔斯。」

「为什麽？」

「我来的时候就在想这个问题，但我现在已经懒得去想了。」

「没这个必要。」

「所以——」

说到这里的时候，霍克的目光变得极为的冰冷，看着面前的亚历山大·皮尔斯：「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看在我和安娜是朋友的面子上，要麽你现在告诉我，要麽，你最好永远也别告诉我。」

他的确很想知道让聪明的皮尔斯对他做出这麽愚蠢行为的原因。

真的。

但……

皮尔斯不说，他也懒得再问了。

没这个必要。

问就是一句话。

他于人间全无敌，而且他也没有这个心情和兴趣跟这群人玩什麽猜谜语的小游戏。

所以。

「你自己选，皮尔斯。」

「呵呵。」

皮尔斯闻言，脸上苦笑的意味更加浓郁了：「我不说，你也许会看在安娜的面上给我一个体面，但我说了，我怕是连体面都没有。」

佐拉的克隆霍克计划也就罢了。

但西崔克在索科维亚鼓捣出来的那个女孩……

他真的不能说。

但这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因为还是那句话。

他是九头蛇。

是砍掉一个头，还会长出两个头的九头蛇。

虽然眼下他会死。

但如果佐拉博士留下来的后手，或者西崔克那边进展顺利的话，总有一天，九头蛇第三次奋斗计划会再次开启的。

而到那个时候，他们九头蛇将真正的能够统治世界。

所以……

亚历山大·皮尔斯在苦笑了一声之后，脸上那颓废和疲倦一扫而空，整个人如同重获青春一样，与双眸冰冷的霍克对视着。

下一秒。

他的右手以四十五度角的扬起。

「hail hydra！」

「九头蛇万岁！」

「……」

霍克看着眼前一脸亢奋，和当时那个约翰·格兰特一样，没有对死亡恐惧，反而带着一种莫名狂热的亚历山大·皮尔斯彻底笑了。

「行。」

「你想死。」

「我成全你。」

「你会体会到，什麽叫做死不如生！」

霍克脸上笑容绽放。

下一刻。

双眸绯红！

轰！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