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女道:「我记得王老爷子的父亲是一名道士,看来是有点本事的人,可以操控尸体。但管家为什麽睁眼说瞎话呢?」
没有人回答,旗袍女道:「竹大,去找下管家。」
「等等。」丁时出声:「把黄符给我,我来处理尸体。」
旗袍女:「我不同意。」
丁时道:「那行,黄符给你,你来处理尸体。」
旗袍女道:「你要怎麽处理?」
丁时道:「放我房间。」
旗袍女问:「你认为尸体是宝物?」
丁时道:「不至于是宝物,但不应该有危害。」
旗袍女看了丁时一会,道:「不行,竹大,去找管家。」她也怀疑尸体可以保护竹院的人,但她不可能把尸体放在自己房间。丁时赌尸体到底能不能保护人的行为,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尸体能保护人,那保护的是丁时,而不是她。尸体不能保护人,反而会杀人,丁时死了,她也很危险。
出于这样的考虑,她更愿意让丁时和自己站立在同一条线上。
丁时本想阻止竹大,但竹大听从正房的安排,一溜烟跑没影了。
等待期间,牛郎靠近丁时,低声道:「你也觉得尸体是安排来保护我们的。」
丁时点头:「我看了他的手,没有出现尖锐的指甲,似乎也没有獠牙。这样的尸体即使有黄符的加持,战斗力也比较有限,动作又很笨重,不是我们的对手。」
牛郎问:「既然如此,尸体怎麽保护我们?不如我们自己保护自己。」
丁时道:「我也有这样的疑虑,但玄学这东西,一物降一物,我也想不明白。但既然无害,我愿意接受。」
牛郎同意:「其他副本会对妖邪的实力有一定的说明,王宅内显然有我们根本不了解的神秘力量。贸然随意处置对我们威胁不大的尸体,并不是一件好事。你今晚要出门吗?」
丁时看牛郎:「你要出门?」
牛郎点头:「我约了人,凌晨两点。」
丁时点头:「我也约了人,凌晨一点。」
码头工在堂屋处问:「你们嘀嘀咕咕什麽呢?」
丁时没理会,招呼道:「竹二。」
竹二小跑到丁时身边,丁时在他耳边道:「能帮我弄一些朱砂丶毛笔和黄纸吗?」塞了一张五刀纸币在竹二手上。
丁时当时就看见竹二眼睛一亮,点点头,小跑着离开了竹院。
牛郎就在一边,听的清楚,问:「你会画符?」
丁时道:「试一试吧。」
先回来的是竹二,拿了一个篮子给丁时,丁时打开篮子上面盖的花布看了一眼,又给了竹二五刀,然后就回自己房间去,点燃油灯,关上房门。
旗袍女立刻把竹二叫到身边,问:「十九少爷让你去拿什麽东西?」
竹二回答:「篮子。」
旗袍女知道竹二撒谎,好在她是玩家不是真的正房,没有一巴掌打上去,也没有叫人拖下去打,忍了忍,拿出了一刀:「说吧。」
竹二看了一眼,拒绝道:「真是篮子。」
旗袍女:「他给了你多少?」
竹二否认:「他没给我什麽。」
旗袍女还要再说,管家带着两名护院到了,这次他没有废话,并且还带来了担架,让两名护院抬上尸体离开。管家离开前拱手道:「夜深风大,请大家关好门。」伴随他的话,一股风从正门吹入,悬挂的灯笼随之晃动。
登月女拉着子清的手:「我晚上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子清道:「管家说十一点后要留在自己屋里。」
一时间,竹园很安静,然后大家听见瓦片被触动的声音,大家一起抬头看,只看见一片黑漆漆。看时间,不过晚上九点而已。
牛郎转身回屋,关上了门。检查门窗,确认都已经上栓。
……
晚上十点五十五分,登月女离开了子清的房间,不情不愿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竹大和竹二也回自己房间,原本巡逻的护院,还有工作的小厮们都匆忙回房。
就这时候,丁时推门而出,和对面的子清对了个眼,转身就溜。虽然说十一点后建议留在自己房间,不过自己必然要离开房间去内祠堂,先溜掌握先机。走长廊,穿拱门,丁时先确认一件事,内院的门关上了,用的是很粗的木棍。没有人值班,要从内打开并不算难。
随后,丁时前往祠堂,虽然没有到时间,无法进入内祠堂,但他认为外祠堂是安全的。
原因:管家不允许所有人私自进入内祠堂,怎麽个不允许呢?如何阻止呢?肯定是人力阻止。今天在外祠堂吃饭,可以看见进入内祠堂的门门口有四名护院。
假设外祠堂有危险,那危险也会危害到四名护院,到时候自己朝护院靠就行,说不定能钻入内祠堂。
十一点零五分,丁时到达外祠堂。说来也奇怪,一路上凉风阵阵,非常邪乎,进入外祠堂后,一点风都没有。要知道外祠堂大门和窗户都是敞开的。
四名护院站立在内祠堂门边,对丁时出现并没有任何举动,丁时就在一张餐桌边坐了下来。
与此同时,一把刀从门缝伸入牛郎的房间,刀下滑到门栓,拨动刀身,门栓慢慢的朝左边移动。
牛郎看的清楚,立刻用手指将门栓拨了回去,拿来扫把顶住门栓。
刀消失了,几分钟后刀再次出现开始尝试,但多次尝试没有拨动门栓,最终放弃。牛郎突然想到什麽,急急的到窗户处,此时窗户插销被翘起,窗户从外被拉开,牛郎看见了一名士兵。
身穿皮甲,头戴皮帽,手拿一把长矛的古代士兵。士兵手中矛戳向牛郎,牛郎闪避去关窗户,侧面伸来一矛戳中牛郎的肩膀,牛郎忍痛拉回窗户,推上插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