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温书这才抽出空来,目光严肃的看向一蹉一蹉走在末尾、满脸写满忐忑、慌张的小侄子,“一会儿回去,你爹再收拾你。”
听到这话,沈志远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失落下去。
毫不知情的贺子安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沈温书,转身便牵上了沈志远的手,“哥哥别怕。”
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沈志远,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软,笑得比哭还难看,“哥哥不怕的。”
气氛并不是很好,一向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贺子安也没再说话。
进了贺家,没了外人旁观,气场全开的沈温书,坐在庭院的石凳上,“你自己说错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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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问话的沈志远看着那边被贺存抱在怀里的小婴儿,带着自己丝毫没有掩藏的委屈,“我不该带妹妹出来玩。”
说完,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就滚了下来,小孩伸着袖子飞速抹上一把,抬头看到的是一脸满意的沈温书,随即又低下头去,认真道:“我不该去看妹妹,将妹妹带出来,以后我不会一个人带小妹妹出去玩。”
对此结果深表满意的沈温书,微微颔首,丝毫没发现小孩眼底的认真。
贺存将开怀大笑,张着冒白尖尖的牙齿的奶娃娃丢给一边逗她的贺心怡。
转身提过韩则一直拎着的食盒,朝乖乖坐在凳子上偷偷观察的四个小崽崽,说道:“志远带的吃食要冷了,你们要不要快看看志远的心意啊!”
他转身朝沈温书,提议道:“我那天在西域来的商人那里买了不少种子,你这个县令也帮我掌掌眼。”
看着委屈低泣的小侄子,沈温书带着点儿无奈,叹了口气,这件事说大也不大,可也不能往小里说,没有育儿经验的沈温书对自己这个小侄子颇为头疼,错是他犯下的,自己还委屈上了。
朝站着的沈志远挥了挥手,他走到贺存身边,“什么粮食种子?”
“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两人朝地里走去。
“这件事我家几个孩子也有过错,你怎么不帮我把他们也训斥一顿。”
沈温书白了他一眼,“你舍得?”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还是说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个是非不分的人?”贺存带着人朝红薯地里走去。
“这话我可没说。”沈温书摊了摊手。
贺存朝他哼了一声,摇了摇头,“一看你就没养过小孩。”
“怎么说?”
贺存没解释,反问道:“沈志远他父母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没看到他们?”
沈温书沉默了半晌,“我姐难产过世了。”
“抱歉。”
“没事。”沈温书转而说道:“说起来,你还救过她一次。”
“嗯?”
“那次人贩子的事。”
“那贵府的安保真是让人佩服。”
沈温书摸了摸鼻子,非常不好意思,“那是失误。”
“接二连三的失误?”
沈温书被他噎了一下,倒也没生气,“我姐和姐夫感情很好,我姐走后,姐夫一天到晚躲在房间里喝酒,府里的下人看管不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