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胸口的位置。
宴老看着这一系列的动作暗暗摇头,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让人看不懂。
“你的情况和之前差不多,不过最近信息素特别的活跃。”
宴老翻着资料,“之前稍微好转的迹象已经消失不见了,你的精神力又是出了名的攻击力强,你现在就像是吊着根磨损的绳子扒拉在悬崖边上,什么时候绳子断了,你就会掉下去。”
“哦。”何涧像是一只懒洋洋打盹的大型猛兽,懒洋洋的。
宴老无奈地摇摇头,“你撑不了多久了,如果下次易感期发作前白简还是不愿意的话……他对你的信息素很依赖。”
那张少年气十足的脸上的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歪了歪头,“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这件事情变成一场意外。”
“是吗?”何涧的眼睛也微微弯了弯。
“砰。”
少年的额头被狠狠砸在了墙上,淡红色的血液沿着他的面颊流下,墙上留下了一个深坑。
何涧提着那颗脑袋,眼里没有一点温度,“宴教授,我不喜欢有人测试我。”
宴老扶着自己的头,嘶嘶痛呼了两声,有点无奈地开口,“知道了知道了,你先放开我的头发,昨天刚剪的头发。”
“哦。”何涧伸手贴心地递了一把梳子给他,继续懒洋洋地坐到沙发上。
宴老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迹,“你的情况差不多就这样了,你可以走了。”
“回见。”何涧挥挥手打算离开。
“等等。”宴老拿出一叠东西递给他,“刚刚被你撞了一下,脑瓜子嗡嗡嗡差点忘记了,这是你最近损耗的器材费用明细。”
“没钱,寄给帝国报销。”何涧看都不看一眼,利落地关上房门。
这些事情自然有人去打理,他一向懒得管。
一出房门他忽然闻到了白简的味道,本来想回训练场和隔离室的脚一顿,拐了个弯循着青年留下的味道跟了过去。
青年没有离开,正坐在后院里和那个叫何耀的omega聊天,神色轻松,不像见到他的时候的那副竖满尖刺的模样。
两人坐在的后院的树下,白色的花瓣从的上方的树上落下,不知是不是累了,白简靠着树干居然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何耀上一秒还在跟人聊天,下一秒就看到闭上眼睛的白简。
他有些好笑地想要伸手叫醒白简。
手腕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一样无法动弹,在到处都放着精神力减弱器的地方还能有这样能力的人,除了何涧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
一抬眼,对方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悄无声息。
何耀识趣地放下了自己的手,看着对方毫不客气的赶客眼神,一双纯净的死鱼眼看了男人片刻,才慢吞吞地起身离开。
也不走远,就在一旁的树下坐着,要是看到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他就把白简叫醒。
何涧坐在了方才何耀坐的那个位置,一旁的青年像是有什么感应一般,原本的靠在的树干上的脑袋歪歪斜斜靠了过来。
最终靠在了何涧的肩膀上。
男人低头去看,睡着以后的白简褪去了平时的冷冽,安静而柔和,饱满的唇瓣微微嘟起显得整个人有些无辜。
大约是空中的洒下的花瓣太过烦人,白简不堪其扰地将头埋到了男人的怀里。
一双手无意识地攥着何涧的袖子。
刚才还神色暴戾的何涧这时候像是个不会动弹的抱枕,任由omega的抱着他的手臂睡觉。
何耀看着自己手里资料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在这里实在是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