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走了个神。
她想起,大哥一开始给她找的联姻对象是喻景尧,只不过她拒绝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拿捏不住喻景尧。
喻景尧的一颗心都在他的亲妹妹身上。
喻景尧就如林品蓝恋慕堂哥一般,深深恋慕着自己的亲妹妹。
那是一种畸形的、让人万劫不复的情感。
到了地方,林惠卿作为秘书给上司开车门,她只愿意伺候喻景尧,到了喻景文下车的时候,她将头扭到一边,装作看风景。
喻景文冷笑一声,亲力亲为推门下车。
在喻景尧离开后,喻景文低声问林惠卿,“刚刚老二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问你不问我?”
他担心喻景尧又跟他打哑谜,想暗戳戳害他。
车库寂静,喻景文攥着她的手。
即使知道他只是无意牵住她 ,林惠卿看着他乌润的眉眼,心底还是痒痒起来。
喻家大公子脑袋空空,承托生母的福,长了一副典型东方式的温雅面孔。
看在他这张脸还有出挑的家世上,林惠卿很愿意再跟他发生点什么。
她很想再生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不足以稳固她在喻家的地位。
她说:“你今天回[桃花源],我细细跟你说。”
[桃花源]是他们的婚房,自从喻景文初恋明珈回来,喻景文再没有回过婚房。
喻景文身体僵硬起来,直起身体,脸色冷淡,“想都不要想!”他像贞洁烈夫似的,死死守着廉价的贞操。
林惠卿好笑,“你都跟她分手了,还要为她守身如玉?”她拉住男人的手,循循善诱,“我知道你没有碰过那位薇薇小姐,也没有在明小姐家里留宿过,你难道没有生理需求吗?与其找别人,还不如找我,老公,我只有你一个男人,跟她们不一样。”
喻景文讨厌她这个说辞,蹙眉,“珈珈就算嫁过人,也比你干净百倍!”
林惠卿并不在乎他的说辞,她只在乎能不能稳固喻家少夫人的位置,她惹了喻礼的厌烦,眼下只能抓住喻景文。
“好,她干净,我脏,那你要不要跟我睡觉?”她使出杀手锏,柔柔弱弱说:“如果昕昕知道咱俩在一起,她一定会高兴的。”她眨了眨眼睛,流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喻景文想起女儿,微微叹气,“我知道了。”
林惠卿抿唇笑起来,打定主意要让厨房炖一些滋补的药,最好一晚就能让她怀上儿子。 。
喻景文抵达顶层总裁办时,喻景尧已经在了。
他闲散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手里随意翻着一本财经杂志,右手边放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香气浓郁,但他一动未动。
喻景文叹口气。
总裁办的秘书们换了一波,新来的小秘书们不知道,喻家二公子不爱喝咖啡,只爱喝海拔八百米以上采摘的芝兰芳香的凤凰单枞。
他走过去,在喻景尧身边坐下,“礼礼没空见你?”
喻景尧翻看着杂志,“她在开会,半小时之后到。”
喻景文笑,“礼礼现在是大老板,日理万机,我每次过来都得等她,整天里,她连喘口气的空闲都没有。”
喻景尧不置可否,他不会搭茬任何一句对喻礼不利的话。
想起什么,喻景文低低说:“那辆车我查了,是礼礼司机陈师傅名下的新车,应该是礼礼嫌麻烦把车挂靠在司机名下,没什么大问题。”
喻景尧不怎么信,只是颔首,“辛苦大哥。”
喻景文斟酌说:“当年的事,是我鬼迷心窍——”
喻景尧打断他,淡笑,“大哥,当年什么都没发生。”